的计划书, 不看不知道,看了属实吓一跳。不是, 这确定是刘挽写出来的吗?
“泰永, 这是你写的?”南宫长公主也看得差不多了, 将隆虑长公主没有问出的疑惑问出来了。
“写得一般, 姑姑和姑祖母们看看有什么遗漏的我补上。”刘挽多少也得谦虚谦虚,计划书写起来,谁也不敢说都周全。
馆陶大长公主道:“我看是没有遗漏的,比我们想得都周到, 这么多年来, 看来你在你父皇身边学了不少东西。”
对于刘挽写出来的这份计划书,就没有人心中不疑惑的,可是疑惑又怎么样?
说起来这些年刘挽的勤奋谁不是有目共睹的?
偶尔几个长公主看着自家那只知道疯玩疯闹的儿女们,都恨不得他们多跟刘挽学着点。
可惜,不好意思,他们生不出这样的孩子。
而刘彻对刘挽的赞许, 那打从心底里的满意, 一干人都能感受得到。
“我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刘挽能自傲吗?不, 骄傲使人退步, 她别忘了她爹是谁, 那是刘彻,狠得连亲儿子亲孙子都能下狠手杀的人。所以千万不要骄傲,要保持一颗谨慎上进的心,一时一刻都不能松懈,千万别给自己埋雷。
实话,看着刘挽没有一丁点骄傲的样子,一个个当长辈的内心已然汹涌澎湃。不是,你一个孩子多少也得有点孩子的样儿吧,怎么被砖了依然的觉得自己差得太远,应该再接再厉?考虑过她们这些当长辈的是何种心情吗?
刘挽......
“毕竟是归朝廷所管,因此父皇答应由我们选安容处的地址。这件事就烦劳姑祖母和姑姑们操个心。”刘挽得把刘彻那边已然传达到位的事告诉馆陶大长公主和平阳长公主她们。
馆陶大长公主一眼扫过侄女们,“你们谁去?”
“我来。”隆虑长公主毛遂自荐,一干人都没有意见。
馆陶大长公主道:“就只我们几个想办好事没有那么简单,得多挑几个能干事的人。”
刘挽对此就不插嘴了,平阳长公主道:“我手里有一个颇能干的人。”
馆陶大长公主闻言一眼扫过平阳长公主道:“自然,你手里能干的人从来不少。”
此话听来一语双关,平阳长公主神色如常的道:“比不得姑姑。”
要说有些伎俩难道不是平阳长公主跟着馆陶大长公主学的?所以啊,谁也别嫌弃谁,谁也用不着看不起谁。
刘挽完全不打算参与其中。她相信这两位会寻到她们的相处之道,外人插手怕是要适得其反。
相谈得差不多了,平阳长公主姐妹三人就准备起程离开,刘挽却一副有事要留下的姿态。
姐妹三人相互对视一眼,并没有多问,只管起身同馆陶大长公主告辞即离去。
“还有别的事儿?”馆陶大长公主并不想绕弯子,刘挽走上前去,双手与馆陶大长公主送上一张纸,馆陶大长公主接过迅速扫过一眼,随后那慵懒的神色一扫而空,“这是?”
“制炭的方子。”刘挽答来,馆陶大长公主不可置信的望向刘挽。刘挽淡定无比的道:“眼看着冬天就要来了,火炭的生意姑祖母不妨试着做。不过,其中三成的利要给到墨家,姑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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