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须提醒馆陶大长公主道:“母亲听听长公主向陛下进言的择才之法。”
没错,最值得人关注的必须是刘挽提出的用应试的法子挑选人才。
“你要参加?”馆陶大长公主反问儿子一句, 陈须面上讪讪, 连连摆手否认。
“既然你没想过参加考试,为何着急?”馆陶大长公主对着儿子是毫不掩饰的嫌弃,但凡儿子有几分本事,她都不用如此忧愁。
没本事的人想不清楚刘挽进言政策的利弊,反而人云亦云。观陈须的态度,怕是又被人忽悠了。馆陶大长公主提醒道:“我如今还在, 凡事还能给你们挡。倘若你们不识趣, 既不懂政策之于大汉之利, 又没有半点的眼力, 将来陈家会怎样败落, 我两眼一闭是管不着。”
陈须一怔,随后道:“母亲不是说,将来陈家能够得到泰永长公主的庇护。”
“想要得到她的庇护,你们应该先守规矩。你想跟她作对,还企图得到她的庇护,你是把她当成傻子吗?”馆陶大长公主越看儿子是越嫌弃,以前还有些脑子,如今越发不像样。
不成不成,还是得按刘挽说的那样,尽快培养下一代,免得她将来死了也不得安生。
陈须脸都僵了,小声抗议道:“我没有想过跟长公主为敌,只是担心长公主无所顾忌的行事,最后会不会祸及到我们陈家?”
“不劳你操心,她敢做,陛下得利,没有人动得了她。而且睁大你的眼睛看看外面的形势。你以为她平日不显山不露水,她手里没有人?人虽然不在她的名下,并不代表她不能用。想跟她斗,瞧不上她的人痴人说梦。”大概都觉得刘挽突然闹出来很不可思议,在馆陶大长公主这儿,馆陶大长公主知道,从前是刘挽不想理那些人,由着他们闹,眼下是刘挽想收拾人了,这些人也该收拾了。
陈须的脸色并不算太好,小声的提醒道:“其实有人想请母亲出面,要是能把安容处的一些账目,还有一些小细节告诉他们,以后我们都会成为自己人。”
馆陶大长公主闻言恨铁不成钢的大骂,“蠢货。你要跟谁自己人?如果你想跟他们凑一块,你大可直说,我成全你,一定让你离开陈家。”
那陈须必须不能想离开陈家,连忙跪下道:“泰永长公主提出的应试也罢,官员考核都好,都不利于我们,母亲该知道我们得对长公主动手,万万不能由着长公主继续胡闹。”
“骂你蠢你还不服是吗?你别忘了这是刘家的天下,刘家的江山!你想着你那点私利,想过大汉江山吗?如果你不想,你觉得大汉为何要用你?非用你不可?凭本事立足,要的是你学本事,你不服?你有资格不服?想跟人一块闹,凭你们闹得起来?你们要对付的人,你们以为是泰永一人?笑话,你们要对付的是大汉的皇帝。我都斗不过的人,你想跟他斗。有出息了啊!好得很,去吧,斗去。”馆陶大长公主怕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儿子有一天竟然如此出息,还敢生出对付刘挽的心思。凭他们,那是不知天高地厚!
本来觉得有些事未必不可为的陈须一听馆陶大长公主竟然真让他去,反而生出怯意。他敢去跟刘挽斗吗?被人忽悠一圈的人,分明将主意打在馆陶大长公主的身上,盼望馆陶大长公主出手呢。
怎么说刘挽提出的应试也好,官员考核也罢,都跟各家息息相关,和陈家也是脱不了干系。
这些年,没错,馆陶大长公主并不怎么在人前露脸,进宫也多是奔着陈氏去,见上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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