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让从来都冷心冷情、
这是让从来都不会思考顾虑任何对方的想法的郁拂然低下头的人。
这是让郁拂然心甘情愿认栽的人。
郁拂然凑近了希拉尔,呼吸都在缱绻的交织。
郁拂然的声音轻轻的,轻的就好像是耳语。
“少校,你这么主动……是在引诱我抱你吗?”
这句话简直就是在污蔑!
希拉尔的眼睛一瞬间的睁大,但是他又很快的放松下来——
他的手拽着郁拂然的衣袖,他轻轻的点了下头说。
“……就算是吧。”
如果这样你是开心一点的话。
怎么样都可以。
第93章 冤枉
如墨的夜色被窗帘遮掩,只有零星的月色透过窗户润了进来,照亮了地上蠕动的湿润触手。
希拉尔受困在床上,他在第一个被郁拂然拥抱的时候觉得郁拂然的床榻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地方,在这张床上,他会变成哪怕是他自己都不认识的虫。
失去了自己的理智,在郁拂然的触碰下,变成一只被欲望左右的野兽。
但是直到今天,他才发现,在这个时候,竟然除却了郁拂然的床塌,这个房间已经再也没有任何安全的地方了。
他初见的时候,还非常孱弱,还非常的弱小,甚至还可以蜷缩在他的身上的触手,已经变成了希拉尔完全无法控制住的情况了。
明明格兰登的房间这么大,但是触手的出现,却又显得这个房间是这么的小,拥挤的挤满了触手,他们全部都蜷缩在地上,试探着触摸着柔软的床单,试图攀爬上来。
饶是希拉尔这样久经战场的虫,看见这一幕也忍不住的蜷缩起来身体,甚至感受到了一丁点惧怕,这段时间因为要参加机甲大会的原因,所以希拉尔已经很长的时间没有跟格兰登的触手碰面了,导致——
直到现在,被触手缠住手脚,被触手拖拽着禁锢住的感觉,才逐渐的从希拉尔的脑海中复苏。
他有点想逃,可是格兰登正在他的上方跟他亲吻。
柔和的眉眼错落,黑色的长发披散开来,就好像是流水一样顺着他的肩胛骨垂落下来,落在了希拉尔的身上,希拉尔感受到了一点冰凉。
郁拂然的眼里流露出了清透的笑意,他轻声的跟希拉尔耳语:“你想做什么坏事?”
明明做坏事的虫是格兰登!
触手勾缠住了希拉尔的脚踝,滑腻的触感让希拉尔有点受不了的蜷缩起脚趾,他低声道:“……我没有……”
声音又低又哑,就好像是被人好好的欺负了一遍一样。
郁拂然轻声的呢喃道:“没有?那你跑什么?”
“那……”
他的手温柔的落在希拉尔颤抖的肌肤上:“你在颤抖什么?”
希拉尔受不了郁拂然用这种口吻来跟他说话,好似郁拂然并不是在跟他做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而是一个教授正在教导自己不听话的学生。
绯红从希拉尔的脖颈处开始蔓延,希拉尔眼睫不安的颤动着,他声音都变得湿漉漉的,就好像是被雨淋湿的蝴蝶一样,希拉尔低声的说;“……我为什么要逃跑,我为什么要颤抖,您还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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