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的外祖父,卡佩王朝的路易七世,第二次十字军东征时,还没有离婚的埃莉诺和路易七世曾路过了君士坦丁堡,那时的巴西琉斯还是曼努埃尔一世,他热情地接待了他们。这都是已经成为历史的人物,塞萨尔倏忽意识到埃莉诺已经在历史的舞台上待了如此之久,没有等到安娜回答,埃莉诺便取出了一条项链:“这是我们结婚时他送给我的礼物,孩子,希望你和塞萨尔能像誓言中承诺的一样永远相爱,而不要像我们一样成为一对互相憎恨的怨偶。”
“我们当然会永远相爱。”安娜柔声道,而埃莉诺示意安娜低下头,亲自替她戴上那条项链。这算平安过关了吧?塞萨尔松了口气,还没等他再说什么来迎合气氛,埃莉诺严厉的目光便落到他的身上:“结婚之后,你要爱你的妻子,迁就她的喜好,她的利益,永远给予她尊重和信任。不要忘了你的皇冠和领土有一部分来源于你们的婚姻,一个女孩成为你的妻子不代表她就要全心全意为你奉献,上帝面前每个人都是自由而独立的个体。”
“我会的,祖母。”塞萨尔答道,他没想到她会将路易七世送给她的礼物带在身上,或许他也从没有真正了解过埃莉诺,不过不管是路易七世还是亨利二世,她的丈夫从来不能真正束缚她,像后世的布列塔尼的安妮和卡斯蒂利亚的胡安娜的丈夫一样支配她的自由,不论是以权力,责任还是爱情,可悲的是,或许他们至死都不明白这一点,而埃莉诺也从没有指望过他们明白。
在安顿好了祖母和必要的随从后,塞萨尔开始忙婚礼和加冕礼的事,这是个恐怖的大工程,好在他离开君士坦丁堡之前阿莱克修斯·杜卡斯已经开始着手准备这一系列复杂的礼仪典章,他只需要处理一些可能涉及到教义冲突,并安顿好为他而来的拉丁宾客就好。
托安茹家族的枝繁叶茂的福,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包括了以香槟的亨利为首的全体十字军贵族和韦尔夫家族的代表莱茵兰公爵海因里希(他很庆幸腓力二世没有来,不然场面会更加混乱),当然,还有那位精力旺盛的腓特烈小朋友,他早在塞萨尔动身之前就已经跟着英诺森三世来到了君士坦丁堡,塞萨尔已经开始头疼他该怎么送走他了。
婚礼和加冕礼定在5月21日举行,在此之前,提奥多尔还提到了另外一个问题:“虽然按照法律,您已经是您家族的正统子嗣,但金雀花或者安茹作为一个巴西琉斯的姓氏来说有些奇怪......”
“我知道。”塞萨尔说,他对改姓这个要求接受良好,就像二战时英国王室也不适合继续使用汉诺威这个德国姓氏一样,“或许我可以选择用安娜的姓氏,塞萨尔·科穆宁?”
“这样听起来更奇怪了。”提奥多尔苦笑道,一个法语名字和一个希腊姓氏组合在一起简直不能更违和,“您或许可以用您的名词创造一个新的姓氏,塞萨利亚,塞萨罗亚,塞萨利努斯......”
“那就塞萨罗亚吧。”塞萨尔随口选了个最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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