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道:
“那咱们就去找二殿下告状,让二殿下收拾他!”
说完这话,连乌城都愣住了。
廊下一时寂静无声,此时的沉默,振聋发聩!
等一行人在校场上鬼哭狼嚎训练时,有人忍不住发问:
“我们折腾来折腾去,到底图什么?”
是啊,到底图什么呢?该做的训练一点儿没少不说,连今晚的正常休息时间都即将失去。
乌城望着挂在天边清冷的月色,心里发狠。
明天!就明天,他一定要亲口问问二殿下,如何才能放过他们!
然而等到了第二天一早进行训练的时候,秋东语气幽幽宣布:
“今日训练内容略作调整!”
具体调整为,在场的十二人中,两两组队,互相对着彼此头顶的瓦罐儿射箭,距离依次从十丈,到二十丈乃至七十丈。
秋东道:
“只对着靶子是练不出好箭法的,在马球场上,马球也不会乖乖放在那儿等着你去击,所以这就当是我们的第一次战前演练了,来吧!”
好死不死,秋东选中的队员正是乌城。
乌城原本准备好的一肚子话,在秋东举起箭,对准他头时,全部化为乌有。
昨天他还庆幸二殿下好脾气,他临阵脱逃又灰溜溜回来,二殿下也一句实质性的责问都没有。
原来真正的惩罚在这儿呢!
那可是货真价实的军中用箭,一个不好是能要了他小命的东西!
果然,乌城偏头一瞧,他们六人此时正排成一溜儿,头上盯着瓦罐儿,惊恐的双腿打颤。
而他们对面,是二殿下和他的伴读们,已经搭弓,将目标瞄准了他们。
说什么换个训练项目,不过是光明正大要他们小命的借口罢了。
二殿下,不愧是妖道国师的徒弟,是纵横丰都城数年,屡屡顶撞陛下,至今安然无恙的男人,狠辣至极!
吾命休矣!
秋东和乐重恩几人对视一眼,眼里带上笑意。
他瞄准的时间稍微长了点儿,对面的乌城便摇摇晃晃,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样子。
都说一支箭最有威慑力的状态,便是它将射未射之时,这话果然有理。
见差不多了,嗖的一声,箭矢破空而出。
哐当!
伴随着瓦罐儿的碎裂声,是乌城跪在地上痛苦求饶之声:
“呜呜呜,我错了殿下,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从今往后您说什么是什么,求您饶我一命吧,我真的不想死啊殿下!帬1污2尔齐伍耳巴一”
其他几人也不遑多让,哭的比乌城还可怜,约莫是人生头一回面对生死抉择,感触格外深,已经顾不得什么君臣之别,抱着小伙伴大声控诉道:
“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我这辈子年纪轻轻就要被活活吓死啊?”
“我今儿可算是知道为甚杀人取乐的都是畜生了,他娘的就不能来点干脆的吗?”
“对了,我大哥身边那婢子怀孕了真的不关我事啊!为什么都说是我造的孽?我他娘的只在外面玩儿你情我愿的小情趣,从不对府里那些歪瓜裂枣下手的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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