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绝了, 保管第二日起来神清气爽!
对了,中午还有殿下特意让人准备的消暑汤, 初尝微苦,细品回甘,关键是一碗下肚,整个人由内而外都清爽极了,乌兄你绝对不可错过啊!”
乌城躺在地上当死狗,本是不想搭理乐重恩的,但对方说的实在太诱人了,不由纳闷儿:
“你们日日这般吗?”
乐重恩笑的十分矜持:
“自然。”
乌城悲愤了,拳头狠狠捶在地上:
“殿下为何如此偏心,都是马球队成员,为何独给你们私下开小灶?”
乐重恩一脸“你听听你在说什么,怎可如此冤枉殿下一片好心”的谴责:
“我每日都唤你一起来吃,是你说只想随便吃点赶快歇息的,为此殿下还特意叫人给你们开小灶,准备你们需要的膳食很费工夫的。
你忘啦?殿下遣人将针灸推拿师送去你院子,你说人家推拿师老胳膊老腿儿,你一指头就能把人摁散架了,让人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别拿你寻开心!”
乌城抬头望天,巨大的乌云将他整个人笼罩其中,好似连云也在嘲讽他的愚蠢,他用胳膊遮住双眼,流下了追悔莫及的泪水。
想想他这些天吃不好睡不香,夜里疼的在被窝打滚儿,有苦说不出的憋屈,原来都是自找的吗?
乌城觉得事情真相并非如此,但他拿不出证据。
斗不过,根本斗不过。
乐重恩等他缓过气儿来,才推心置腹般小声道:
“乌兄啊,咱跟你说句良心话,殿下虽性情直爽从不轻易与人为难,可一旦他做了决定之事就很难改变,你与其想着反抗自讨苦吃,不如顺其自然好好享受吧。”
乌城翻个身不想搭理讨人厌的乐重恩,享受?说的多轻松啊!这是能享受的事儿吗?
他都已经决定屈打成招,在二殿下的淫|威下做缩头乌龟了,还不允许他心里悄悄抱怨两句?合着得心甘情愿开开心心才行?
二殿下未免也太霸道了吧!
乐重恩似是看出他的小心思,摆出与他谈心的架势道:
“乌兄啊,我听闻你外祖家乃江南富商,每年单是送进丰都城的金银财宝便是车载斗量,其中一小部分到你手里,但大多数都进了你父亲兜儿里,这里面的道理不用我多说,你比我更明白对吧?”
乌城耳朵一动,没吭声。
乐重恩无声轻笑,继续道:
“你就没想过,那些钱全部花在你身上,你日子过的该有多舒服?”
乌城扭曲着往乐重恩跟前挪了点儿,他当然想过,可想有个屁用!
乐重恩道:
“以前是没机会,但眼下二殿下把机会送到你手里,你不牢牢抓住还往外推,不傻吗?
一旦你得了二殿下青眼,别说让你外祖父高看一眼,就是你父亲行事也得多思虑你的意见,那意味着什么你明白吧?”
乌城简直不敢想他在家中说话一言九鼎,所有人都得看他脸色过日子的场景。
乐重恩拍拍他肩膀走了,给足乌城时间消化。
然而这还不算完,秋东认为管理下属,讲究一个恩威并施。
所以用过午食,费久沉又去找乌城“谈心。”
费久沉向来毒蛇,和乐重恩打配合倒也恰恰合适。
彼时乌城正在仆人的伺候下捏脚,见着费久沉他连眼皮子都没掀起来。
费久沉压根儿就不和他客气,坐在乌城对面,开门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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