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儿子咬着牙艰难的回答:“能。”
这位小公子正蹲在地上, 穿着单衣,外面套着铠甲,双手在背后握住,背了一块大石头。周挺把怀里的石头轻轻的放上去, 他儿子艰难的站起来,咬着牙往院子的另一端走。
周挺目光中带着欣慰, 跟在儿子身后, 担心儿子摔倒, 紧紧的跟着。
没一会,他儿子到了院墙边,周挺嘱咐:“慢点,儿子,慢点。”
这位小公子慢慢的蹲下来把石头放下。
这时候一个家将跑过来:“家主,县令派人过来了。”
仆人踩着小碎步走过来,对周挺说:“周老爷,刚才钱老爷回来了,请您和我们大人一起去见一面。”
周挺回答:“知道了,请转告大人,就说挺换好了衣服就去。”
仆人告辞离开,院子里的家将纷纷围过来,“家主,这是什么意思?以前咱们三番两次的求见,他都不见,如今反而让您去……”
有人说:“快过年了,咱们家虽然不是豪强,祖上也是侯爷,他怎么说也该宴请咱们家主。”
有个年长的家将反驳:“放屁,他们家看不起咱们这些武夫。怎么可能让家主去当座上宾?”
周挺伸手压了一下:“别说了,来两个人跟我一起去。其他人继续。”
周挺进了后院换衣服,重新梳头,打扮成一个儒雅的模样,带着两个穿短打的家将一起去县衙。
县令也收拾好了,邀请周挺上自己的马车。
“周老弟,来来来,咱们马车上说话。”
周挺告了一声罪,掀开衣服的下摆上车了。
马车动起来,县令一边拨弄炭火一边说:“钱公前几日去西园县了,西园的老母病逝了。”
周挺听了一抬眉,把手放在炭盆上烤着,没说话。
县令就放下火筷子,“老弟,你两耳不闻窗外事,不知道西园的神女那个凶啊!一口吞了大半个漫水县,好大的胃口。”
周挺嘴上说:“以讹传讹罢了,小女孩有什么凶的,不过是有人假借她的名声做事罢了。”
嘴上说的风轻云淡,心里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了,乱世正是武人大行其道的时候,钱家这是被西园吓着了。
他心里狂喜,脸上不明显。
县令摇了摇头:“盛名之下,人家多少是有点本事的。”说到这里,他看着周挺:“马上就是周老弟飞黄腾达的机会了,咱们苟富贵勿相忘啊!”
周挺一听,立即谦卑的说:“这些日子多蒙您照顾,您这么说,令挺愧疚难安。当初挺带着家小一路逃命到这里,说来就是一把心酸泪,多亏了您向钱老爷求情,才有挺今日,日后您有驱使绝不推辞。”
县令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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