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习过仙法?哪家哪派?既然是有仙缘之人,为何不继续追寻大道,反倒跑到这县里做了个员外?”商砚书饶有兴味。
“这……我也不知。”王富抱歉道,“我未曾跟方员外打过交道,只是听人说起过。”
商砚书于是换了个问题:“那这位方员外为人如何?”
“乐善好施,是我们县有名的大好人!”王富立刻道,“方员外家的地收的租子一向是最低的,而且赶上灾年还会减租,开设免费的粥棚给穷苦人家分发食物,他还时常帮人做法超度,无论死者是权贵,还是乞丐,都一视同仁,从不收费,这回县里被邪祟害死的人,就都是由方员外超度的。”
“对了,他还有一位妻子,夫妻二人非常恩爱,只可惜多年未有子嗣,听说七年前方夫人怀过一个,但不小心流产了,之后就再没怀过。”王富语气惋惜,像是在为这位大好人的遭遇不平,随即又想起自己的妻儿,不由又露出些许庆幸,庆幸他的妻子生产孕育时平安无事,此刻也被自己安置在了老家,不至于卷进这邪祟之祸。
王富又讲了讲案件的其他一些情况,一路半个多时辰下来,已经能遥遥地看到平安县的城门,在勒马停车,牵着马缰步行进城时,王富忍不住问道:“仙师,您看这邪祟一事……能解决吗?”
这不光关系到性命安危,还关系到他的生计,邪祟频频作祟,就像他将妻儿送回老家一样,能跑的百姓都跑了,城中比之一个月前,已经冷清了许多,外地的客商听闻此地事件,纷纷绕路而行,进城的寥寥无几,若是再这样下去,百业凋零,他那个铺子也只能关门大吉了。
“放心吧。”商砚书还没说话,路乘就先开口打包票道,“有我师父在,什么邪祟都不在话下!”
他说着还无比自信地挺起了胸膛。
商砚书眉梢一动,他至今未曾在路乘面前真正出过手,也不知路乘对他实力的自信到底从何而来,不过……倒也没错。
“不必忧心。”商砚书解下腰间的玉箫在手中玩味地转过一圈,轻笑着应和。
一行人下了马车,随着人流徐徐进城。
王富本来想直接领着二人去见县令,但刚进城没多久,便见街上的行人神色匆忙,隐约还可见惊慌之相,像是出了什么事情,找了个相熟的人一问,才知是城中昨夜又出了命案,尸体刚刚被发现,就在东巷那边。
得了商砚书示意后,王富便带着两人转道先去了东巷,远远地就看到一大群人围在那边,邪祟虽然可怖,但现在是白天,周围还那么多人,于是八卦心暂时压倒了畏惧,不少人围聚在尸体旁,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让一让!让一让!”王富把马车停在一旁,拨开人群喊道,“我请了仙师来驱邪!大伙给仙师让个路!”
在他喊话的同时,人群对面同样响起了喊话声:“让让!让让!两位仙长要看看死者,别挡道!”
两边人群下意识地朝两侧散开,路乘和商砚书便和对面的两人一下看了个对眼。
那两人都是少年模样,看着跟路乘一般大,身穿款式一致的月白长袍,头戴一顶嵌玉银冠,腰间束着玄色宽边锦带,锦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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