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去哪里了?”路乘呆愣的语气带上些许急切,他似是忆起了什么,说,“极乐殿是什么地方?”
“是……”两人对视一眼,虽他们百般回避此事,但此时此刻,却也容不得再逃避了,杜子衡愧疚开口:“是魔尊萧放豢养男宠的宫殿。”
路乘:“男宠……?”
“就是……”杜子衡简直不知该如何描述。
“我来说吧。”郭朝阳虽同样耻辱,但到底不像杜子衡关系那么近,因而好开口一点,从头解释道,“现任魔尊萧放,曾是我承天剑宗门人,是我师叔座下大弟子,子衡的大师兄,五十多年前,他因对我师叔心生不轨僭越之心,而被逐出师门,从此叛投魔道,成为现今的破天魔尊,且他这些年依然不知悔改,四处搜集长相类似我师叔的美貌男子,作为豢养的男宠,供他淫乐。”
然而再类似,到底也不过是虚假的替代品,难敌他师叔万一,萧放大抵也知道如此,因而对待这些男宠格外暴虐残忍,往往在他手下活不过数日,便会被凌辱折磨至死。顾及路乘的心情,郭朝阳选择性地没有讲述这段。
然而光是郭朝阳讲的那些,就已经给路乘带来了深深的震动,他现在大概明白男宠是什么了,也明白了他哥哥被抓走后大致会遭遇什么。
其实光是如此,他还不至于过分慌乱,即便商砚书在他面前败了,还败的那样迅速,但路乘仍有一分自信和期望,觉得也许是他哥哥故意为之,有什么留藏的后手,但听到郭朝阳说的这些,他的期望却是一下破灭了。
天外镜给出的预言中,他哥哥此生最大之劫便是情劫,而被魔修抓走,成为魔尊的男宠,从此开始一段仙魔苦情狗血虐恋,不正是应了情劫的预言吗?!
安逸了太久,路乘都快把情劫一事忘了,此刻劫数突然降临,情劫男宠等字样在他脑中来回滚动,越滚越慌乱,越滚越害怕,路乘颤声说:“你、你们什么时候能去救我师父?”
“我们不行。”郭朝阳扭过头去,不忍迎着路乘的目光,“得等我们联系上师门,师叔他们赶来才行。”
今日他们能够从魔修围杀中逃脱都是因为恰巧而至的地动,否则在不能御剑快速逃离的情况下,即便有剑符在手,那些魔修只需要拖上片刻,待他们剑符用尽后,便可围而杀之,是以他们绝不能再去主动招惹对方,不然非但救不了人,还会把自己一起搭进去。
“那你那个师叔要多久才能来?!”路乘急切道。
“起码三四日吧……”郭朝阳这还是往快了说,事实上,他们现在连消息都还没有传出去,等他师叔收到再赶来,更是不知道在多久以后。
即便路乘不知道那极乐殿在什么地方,但想也知道,三四日的话,他哥哥恐怕早就被送走了,到时候再赶来又有什么用?他哥哥那时候说不定已经被送到魔尊的床上,成为男宠了!
郭朝阳和杜子衡商议了一会儿,决定先找路回到地面上,路乘在后面跟着他们,一路默不吭声,手指却无声地越攥越紧,眉眼也越压越低,犹如慢慢下定了什么坚定无比的决心。
又走了一炷香后,三人找到一条同样被地动震裂出的通往地上的裂缝,郭朝阳和杜子衡让路乘暂时待在尚算安全的地下,他们两个则离开去用法术传信,但路乘却并未在原地乖乖等待,在两人离开后,他也来到地面,朝着另一个方向,转身就走。
与此同时,玄武城城郊,一处偏僻的别院中。
元婴魔修阴沉地听着属下的汇报,斥骂道:“一群废物!三个筑基期都抓不住!”
那哪是普通的筑基期,那两个剑宗小子身上可是有化神期剑符的,而且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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