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油画中心勾唇挑笑的雄虫,更是如古神话中勾虫入狱的魅.魔邪神,白皙指骨攥着红色玫瑰绕着指尖把玩,对方漫不经心又浑身散发着吸引虫的诱.惑。
云柏远远站在对面观望,暼见这幅蛊惑的画面,不由身形微动。
直到他情不自禁往前走了几步后,方才回神,神色顿时变得一言难尽,仿佛为自己刚刚因为雄虫而失神的样子百感交集。
自从一个月前浴室事件后,理智回来的少年第二日就陷进尴尬,不知如何面对本应是自己小叔的雄主罗伊斯。
这下连休息的心都没有了,日日借着回军部实习的理由躲避同雄虫的相见。
军部的生活忙碌冗繁,可以将云柏混乱的心神全部困在工作当中,云柏也知道逃避并不是最好的办法,但他到底年少,实在无法解释自己当时的行为。
理论上应该怪罪罗伊斯故意释放信息素,又困住他不让离开,然而到底没忍住真的亲吻下去的是他本虫。
他在军部躲了一个月,连他的雌父都听闻军部风声察觉出问题,云柏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解释,也无法说出真实原因。
分不清是自己内心深处里也想回庄园见到某虫,还是真不想费尽心思编造谎言,云柏到底还是今日选择回家。
奥斯顿的庄园占地将近三百亩,找到玫瑰花园前,距离云柏到家已经将近是半个小时后。
见到雄虫的第一眼云柏本应是避开,然而他却控制不住心里最深的想法,踏步走了过去。
只是走到一半,雌虫少年本还纠结青涩的表情就倏忽一变,在黄昏暮光下,脸色大白。
庄园里的玫瑰高而密,植株将近一米长,种植面积又广,隔着远只能看见中间花园房里独坐的雄虫,以至于云柏在一开始并未发现雄虫的脚下还跪趴着另外一只虫。
淫.秽的呻.吟低低由远及近在玫瑰花海里响起,亚雌声线含哭腔,淫.词乞求从嘴中不住吐出。
对方浑身光.裸如狗般不知羞耻就跪在白日公共的花园中,满脸欲.求不满直直仰望向坐在中心,正漫不经心把玩着手里玫瑰的雄虫。
身为S级雌虫的云柏,一眼就看清了亚雌的面容,是为庄园工作的花匠之一。
对方眼里丝毫不遮掩地对雄虫渴望顿时如针刺痛了云柏的瞳孔。
“你们在干什么!”
突如其来一声质问,吓得正意乱神迷的花匠身子一抖。
他下意识抬起头,认清被发现的虫是奥斯顿的云柏少爷后,顿时整个虫惊慌失措,浑身一闷哼,白色脏污便控制不住染上了雄虫名贵的黑色靴子。
石楠花的臊.腥味在空气里陡然散开,驱散了几分浓郁的玫瑰花香,见状云柏表情更是又难看几分。
暗棕色的眼眸沉郁难辨,视线紧紧落在亚雌那处。
仿佛恨不得一脚上前踹开还满脸惶恐紧挨跪在雄虫旁边的亚雌。
花匠吓得嘴唇都发白哆嗦,即使害怕云柏如同想吃虫的目光,内心却在这种环境下,更为担忧雄虫的不虞,连忙上手企图擦拭干净,边狼狈哭道:
“对不起,对不起,罗伊斯阁下,我...…弄脏了您的鞋子,我......”
他全身上下都无未着衣物,自然也无袖子,还未擦净,手上便沾满黏稠,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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