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忙将储物格里的半枚钱拿出。
一手半枚钱,对在一起……可说,严丝合缝!
柳穿鱼:!!!
咋会是被他剑气撕裂的另一半个铜钱?
天下竟有如此巧合之事?
鬼兄轻问:“怎么了?”
柳穿鱼沉默半晌,挤出一个字:“没事。”
打打闹闹相识这么多年,鬼兄何尝不了解某剑帅,语气没什么波澜,说的话却像是安慰一般:“紫木匣值一些钱。”
柳穿鱼大方将匣子推过去:“便送鬼兄了。”
才值七八两银的东西,不差这点钱!
主要是……看到这个木匣就心塞塞,眼不见为净吧!
吃完一顿不算太安稳的早餐,被机关匣伤到心的某剑帅,一时没能体味不归乡的美食有多美,就听到鬼兄告辞的话语。
柳穿鱼回过神,忙开口:“三月三,我欲往湖城暗市,鬼兄一起?”
鬼兄没多少犹豫:“湖城再见。”
离三月三也没几天了……
柳穿鱼好奇问:“鬼兄有事?”
鬼兄回:“回楼处置幕后之人。”
说的是借悬赏聂追鹤的名头,给他设置陷阱的人。
柳穿鱼眼睛一亮,忙问:“可需要我助你一臂之力?”
鬼兄摇头:“不必。”
补充解释了下:“近日画楼水波不平,莫蹚浑水。”
柳穿鱼不是勉强人的性格,颔首:“也望鬼兄一切小心。”
鬼兄“嗯”完一声,转瞬人没了影。
没忘带走被剑帅嫌弃的机关匣。
柳穿鱼没动,安坐在椅子间,有些口渴,拿着茶水慢悠悠喝了起来。
遂打开面板,看到储物格又一次塞得满满的,油然生出一种充实……
瞟到余额:72金3.9银433铜。
心头一紧。
陷入沉思——
适才在店里,怎么就中蛊似的,买买买?
二百两金,没捂热便去了一大半?
柳穿鱼赶紧运功,真气运转一个大周天,检查发现确实没中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默。
不愧是聂家的掌柜,巧舌如簧,骗他买了这么多!
下意识将金锭全拿出。
七个大金锭摆在桌面上,闪闪发光。
挨个掂一掂……
沉甸甸的。
一下就不心塞了。
毕竟,看余额数字没多少真切感,不如金子在手如此踏实!
好有钱啊他!
好半天,某剑帅沉迷把玩金子,不可自拔。
忽地,他一挥袖,金锭一个不落全收回百宝袋;
与此同时,飞出两根筷子……
筷如剑!
一筷子穿破包间顶板;
另一个筷子,精准扎透一只铜板大的黄睛蜘蛛!
真气覆于双目,赫然看清屋内偌大一张蜘蛛网即将结成!
柳穿鱼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魔教妖人!”
就知道鬼鬼祟祟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
想再偷一次他的钱吗?
呵,人不可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
正欲破窗,追杀不知茍藏在什么地方的妖人;
被脸色不善的跑堂挡住去路。
“客官,你戳穿我家顶板,是赔钱,还是跟小的去见官?”
柳穿鱼一瞬泄气,老老实实问:“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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