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时太过用力,桌面跟着颤了颤。
他坐在沙发里,修长的腿架在了茶几上,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没过多久,带着一身水汽的黄袍道士被两个保镖推搡的走进了别墅。
黄袍道士捻了捻胡须,刚想要开口说话,一个玻璃杯就砸在了他的脚边,碎片溅落了一点。
危远璨扯着唇角,冷笑着:“你最好想好了再给我开口。”
他虽然知道这些东西都是迷信,信不得,但蔡察就是那“狐妖”,黄袍道士给他的符纸却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危远璨和那些自诩为上层社会的人不一样,他自己摸爬滚打,有了现在的地位和事业,虽然大多数时候危远璨总是不失矜贵,但比起圈子里的人,他还多了一层痞气。
蔡察离开后,他也冷静了下来,气愤自己又受到了蛊惑。
今天,他要是不能扒下狐狸皮来,就扒人皮。
…………
蔡察淋着雨回到了家中,摸了摸自己身上湿透的衣服,嫌弃地皱了皱眉。
他没有想危远璨那么严重的洁癖,但也不喜欢这种湿漉的感觉。
偌大的家中没人,灯火通明下,蔡察直接在客厅里脱去了衣服,脏衣服被他扔到了地板上,他赤身裸体的走进了浴室。
他醉酒后,或者是太累了,就会有这样乱扔衣服,并且不穿衣服的习惯。
危巍祎最初是想要管他的,不过,视线落在他的身上时,脸上总会多出一抹红晕,慌乱移开视线。
他要是再去亲一下危巍祎的唇角,危巍祎会先推开他,而后又抱紧他。
“又耍赖。”危巍祎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道。
他和危巍祎抱着抱着,就倒在了沙发上。
危巍祎虽然表情清冷,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但动作急切,似是一会儿也不能等。
他在危巍祎的身上看到的是一副暖阳下的霜雪消融景象。
最后,危巍祎妥协了,“可以不穿衣服,但得在家中没人的时候。”
家里不会经常来人,但还是会有阿姨定点来打扫卫生。
…………
蔡察洗完澡,顶着一头湿发躺在了床上。
原本眼睛都快要闭上了,但他突然觉得家中少了些什么。
蔡察坐起身来,迷茫地看了看四周,简无好像被他忘到外面的街上了。
他低头揉了揉太阳穴,拿起手机,距离简无回他的消息已经过去了快两个小时了。
两个小时也够简无等不到他,独自回来了。
他再给简无发消息和打电话,都收不到任何的回复了。
蔡察跳下床,随便找了件衣服穿在身上,拿了把伞,压着身体里的酒劲,匆匆出了家门。
…………
路灯的光被雨雾淡去,填满整片空气的雨丝像快速划过的流星,转瞬即逝。
蔡察的鞋进了水,黏糊糊的粘在脚上,好在他现在醉着,不然一定难以忍受。
在无人经过街上的公交车站牌旁,蔡察看到了一瘦削但又蕴藏着力量的身影。
简无的样貌不在蔡察的审美上,皮肤不白,五官线条也骗坚毅,但没有危远璨那充满压迫感的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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