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为,不可一世!”
“你哪里耐操?”官驰也不认同地说,“每次做不了多久就哭唧唧地说不要,进得深一点就说不行,换个姿势也要商量很久。晏里,你明明比任何Omega都要娇气。”
晏里瞪大眼。
气死了!他跟他说道德责任,他却跟他讲情色性事,果然是个混蛋!
晏里抓过床头柜的小狗玩偶,气呼呼地下床离开了卧室。
官驰也愣了片刻,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跟上去哄着:“晏里,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等等,我——”
砰!
官驰也被晏里关在了客房外面,并清除地听到里面落了锁。
他一边拧门把一边敲门:“晏里,开门。”
“发生什么事了,你跟我说。”
“晏里,听话。”
敲了半天的门,里面却没有一点回应,官驰也也来气了,回到卧室拿着手机给梁诏樾拨了过去。
“喂,阿也。”
那边传来很响的音乐声混着嘈杂的人声,梁诏樾大概是喝多了,舌头都大了,声音不清不楚的。
官驰也懒得问他在做什么,直截了当地问:“你跟陆鱼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跟他啊,能有什么事儿,不就那样么。”梁诏樾含含混混地说,语气听起来有些漫不经心,却又带着一种微妙的不易察觉的苦涩。
他似乎走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混杂的背景音便小了许多,自言自语般地继续说:“合约关系嘛,我给他资源,他陪我睡,很公平的交易,能有什么,再正常不过了。”
“各取所需,互不干涉,在外人面前要假装不认识,他做什么我都不能过问,我做什么他也不会管,时间一到就一拍两散,各不相欠,这很好啊,很好。”
说着说着那边语气就变了调:“你知道吗,今天上午我被告知自己有一个孩子的时候是有多么惊喜吗。”
“我的孩子,属于我和他的孩子。他眼睛可能会像他,他的鼻子可能会像我。”
“可能是个男孩,也可能是个女孩。”
“可能分化成Alpha,也可能会分化成Omega,但不管分化成什么,一定会是这世上最可爱的孩子。”
“我以前从来没有试想过自己成为一名父亲,可当下知道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是惊喜,前所未有的惊喜。紧接着就是想着我要去找他,我要抱着他,跟他说谢谢,跟他说我很开心,跟他说我一定会好好做一名父亲,可是,可是——”
梁诏樾声音染了哭腔:“可是我还没找到他,就被告知那个孩子没了,被——被他亲手杀死了。”
“他怎么这么狠心,阿也,你说他怎么这么狠心啊。”梁诏樾泣不成声地质问,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那是一个生命啊,是一个孩子啊,是——是属于我们的孩子啊,呜呜……”
官驰也不是没见过梁诏樾伤心哭泣的样子,但那已经是很小的时候了。他是梁氏的二公子,上头有一个帮他顶家族压力的哥哥,他几乎是无忧无虑应有尽有地长大,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挫折,什么是遗憾,什么是失去,也就不知道该怎么珍惜。
所以在第一次遇到失去,便如此的无措,迷茫,又慌乱,哭得像个失去心爱东西的孩子一样,伤心又害怕。
官驰也望着外面的一轮弯月,面上看不出什么波动,内心却有一种沉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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