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要温柔许多,唇缝被舔得又湿又热,春风抚面。
旷了数天有欲望是正常的。
央仪伏倒在榻上时竟有些瑟瑟。
更衣室这张长榻正对穿衣镜,柔软冰凉的皮面贴着她皮肤,很快留下湿滑的汗迹。
她期待,紧张,惶恐,渴望。
心口空旷得仿佛能听见风过,等着被填满的那刻。
比之她,孟鹤鸣要游刃有余得多。
金属皮带扣在身后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动,他覆了上来,用胸膛抵住她的蝴蝶骨,不疾不徐地撵磨。
他的从容不迫仿佛在把玩精美的瓷器,让她饱受疼惜的同时又饱受冷落。
软着腰去凑他。
他退开。
那样不得不发的时刻,他还能漫不经心:
“办晚宴那天,自己跑去哪儿玩了?”
若是养过含羞草,孟鹤鸣自然能把眼前美景对上号。舒展的嫩芽甫一受到刺激,便会保护似的蜷起,一瓣又一瓣嫩叶拢在一起,咬得极紧。
它们胆小又敏感,还带着那么点可怜劲儿。
在话落的同时,心口的虚无被撞得支离破碎。
饱满一阵接一阵侵袭,让她头皮发麻。
更让她发麻的还有那句话。
“……在园里玩。”她鼻腔嗡嗡的。
“是吗。”身后很轻地笑了声,笑声与平时不同,藏着十足忍耐。忍过那一阵,他才徐徐开口,“那天客人多,园子也比平时热闹。你说是吗?”
汗从鼻尖滴了下来,落在皮质长榻上。
颤栗的感觉涟漪似的扩散开来。
“很热闹。”她用变得绵软的语调回答。
“那么宝贝你呢?”孟鹤鸣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将她扳过脸,足够他正视,“告诉我,你有碰到谁吗?”
第42章 惩罚
“你想怎么对?”
夜色下, 央仪强装镇定地问。
“李勤予在哥那里的砝码比我们俩加起来都重,所以,我们说谎不会是好事。”男生思索片刻, 而后建议她,“不如我们就说实话好了。”
“……”
央仪复杂地看他一眼:“我还真以为你要给我什么建议。”
“可是那晚我们本来就没什么。”男生若有所思,“还是说姐姐自己心虚了?所以想着遮遮掩掩。”
他福至心灵:“姐姐也不是对我毫无感觉对吧!”
“我是孟鹤鸣的女朋友。”央仪提醒他, 也提醒自己, “少说逾矩的话。还有,你应该叫我——”
“可是哥又不在。”路周黑亮的瞳仁倒映着她,“有什么关系呢?”
央仪第一次发现, 对方似乎没什么道德感。
她矮身, 想从他手臂底下钻出去。
往前一步, 他就跟一步。
央仪无奈停下:“还有什么?”
“我认真的,如果李勤予告发, 我们说实话就好了。”他指了指园子入口冷冰冰的一排监控, 低声, “我问过了, 园子里的监控在暴雨那天坏了,没来得及维修。现在正常在使用的……喏,就这一排。”
“所以呢?”央仪问。
“所以, 李勤予告发没有证据。他就算怀疑当时我和你在一起又能怎么样?你进花园的时间和我不一样,出来的时间也不一样。我们怎么可能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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