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说起来,我那个时候还是老实了点,给了钱不说,还露了脸,真是失策。”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话锋一转:“反正只要我不承认见过那个丑八怪,警察也拿我没办法。十年,那么长的时间,她认错了人很正常嘛。”
钟映红笑得很妩媚:“还是我老公聪明。”
受到妻子的表扬,姜政有些得意洋洋:“那当然。我们这么多年做着见不得人的买卖,要不是我筹划得好,哪能一点事都没有?这一回警察找上门,关键还是要看你和蔡玉铁联系的时候,有没有留下什么破绽。”
钟映红皱了皱眉:“我给蔡玉铁打电话的时候特地压低了声音,不过他能听出来是我。如果警察找到了那小子,说不定他会指认我。”
姜政眼中闪过一丝狠辣:“实在没办法,只能你吃点苦,用药把嗓子弄坏,这样他就没办法凭声音指认你。”
钟映红也是个狠角色,毫不犹豫的点头:“行。不过你得控制好分量,别真把我毒哑了。”
长年游走江湖,姜政不知道毒哑过多少个花季少女,这类药手中不少,从抽屉里翻出一包药递给钟映红:“睡觉前用水冲泡,只吃半包。明天起来保管你像感冒了一样,头三天说不出话来,等你能说话,声音会变得暗哑。”
钟映红接过药放在梳妆台上:“好,等下我就喝了它。”
解决了这一个问题之后姜政再问:“还有怎么漏掉的地方没有?你仔细想一想。”
钟映红脑中闪过刚才夏木繁带走狗屋的场景,有些不确信的说:“那个,警察下午过来了,到院子里转了一圈,最后把咱们家那个狗窝给带走了,说要去做什么检测。”
姜政一听,腾地一声站了起来:“怎么回事?你在那个狗屋上留下了什么把柄?”
钟映红茫然的摇了摇头:“没有啊。”
姜政的神情变得紧张起来:“不对!夏木繁绝对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她把狗窝带走一定是有目的的。你再好好想想。”
钟映红努力地回想:“我当时跟着那个丑八怪,看到她把编织袋扔在垃圾桶里。我闻到糊味,打开发现里面装着烧焦的猫尸。我想着夏木繁不是养了只猫吗?她到哪都带着那只猫,所以……”
说到这里,钟映红停下,看一眼姜政,两个人同时站了起来。
“不对,既然姓夏的到哪都带着那只猫,她为什么要特地把猫留在家里?就算是亮亮再可爱,也不至于他提什么要求警察都会同意。姓夏的甚至还说,他明天早上会来接这只猫,难道这只猫有什么问题?”
姜政脑子里闪过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总不至于那只猫成了精,认得人,听得懂人话吧?夏木繁把猫留在这里就是想让它偷听我们说话?”
话一出口,姜政又按下了这个念头。怎么可能啊,他这些年游走在城市与农村之间,从他手上卖出去的被拐儿童不知道有多少,从来没听说过有猫能听懂人话。如果真是这样,那不成了精怪小说吗?
钟映红说:“一只猫而已,倒不至于说能偷听之后再把我们的话去告诉警察。夏木繁把这只猫特地留下来,估计是为了找个借口明天早上过来吧?”
姜政在唇边比了一个“嘘”的姿势,等钟映红闭上嘴之后,迅速拉开门,四下里看了看,没有发现猫咪的影子,这才放下心来,再将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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