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亲眼看见我欺负她了?!”
“没看见,但秋枫难道会说谎吗?!”
还是那个出头的女生,大概真的与秋枫情同姐妹,却没有发现一旁秋枫的脸肉眼可见地白了下去。
凌屿将秋枫的表情尽收眼底,又轻笑一声:“好学生说的话,难道就是真理了?”
“总比你这种人说的话可信得多。”
勇敢的姑娘恶声恶气地回怼,丝毫不觉得自己说得有什么问题。
便在此刻,班内的投影仪开关忽得开了。
明灭的光影打在凌屿的脸上,让少年平添一股凌傲的气势。他盯着那个女生,一字一顿地问:“敢打赌吗?”
“打什么赌?”
“赌我没做过。”
“赌!我必赢!”
“好。”凌屿扫过班上众人,高声问,“还有没有跟赌的?”
班上还是沉默的大多数,可这次他们没有意识到,他们终究吃到沉默冷漠的恶果。
“都不说话,那我就当你们高三五班四十五人全部下注,都认为我欺负了秋枫。我输了,你们一人打我一拳;你们输了,一人挨我一巴掌。”
“什么?!”
等不及他们反悔,凌屿给后门猫着的孙景胜打了个眼色,后者早就按捺不住心里那口恶气,痛快地按下了播放键。
投影仪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声,大屏幕瞬间暗了下来,再亮起时,播放的是行车记录仪里面的一段录像,录下了秋枫被欺负的全过程,包括凌屿毫不犹豫地冲过去救人,最后反被打伤的种种。
其中,少女的身影被打了马赛克,温柔地掩去了她的狼狈,凌屿一看便知是陆知齐的手笔。
除了他,没人这么周到又体面。
此刻,讲台下的同班同学脸色时青时白,被‘千夫所指’的凌屿反而悠闲地在讲台后坐了下来。他的双臂抱头,视线扫过台下,泛着野性的冷和锐,让人看着背后发寒。
“凌屿,谁让你坐在那里的!!还有,你...”
班主任蒋进闻风而来,脸色难看地进门就要骂,却被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温和地拦了下来。
“蒋老师,对吧?”
蒋进细细地打量起面前的男人。
高档西装,名牌手表,举手投足尽现雅致,像是某个富养出来的高门子弟。蒋进眉眼间的厌烦一瞬挥发,殷勤地跟他握了握手:“之前没见过您,您是...”
“反正今后也只见这一次,姓名就不必了。”
陆知齐姿态温和,话里却尖锐,蒋进讪讪地收回了手,赔笑道:“您是哪位的家长?”
“凌屿的叔叔。”
陆知齐此言一出,蒋进目光疑惑。
“凌屿哪来的叔叔?凌董事长似乎没有兄弟吧。”
“凌董事长?”陆知齐眉梢微抬,“您对凌屿父亲的职位和家庭情况了解得倒是很清楚。”
蒋进脸色几变,最后刻意压低声音说:“您是凌董事长请过来,给凌屿做退学收尾工作的?”
“算是吧。”
听闻这话,蒋进才算是松了口气,以为男人和凌远峰是站在同一战线的,于是将怒火重又发在了凌屿身上,半只脚都要迈进班级时,陆知齐却伸出手,斯文地锁住了班级的前门。
‘咔哒’一声,清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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