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磨了磨牙,什么情况?
他:“说重点”
“陈迟”也沉默地坐回沙发,带着虞藻一起。
手依旧牵着虞藻的手。
“然后,那是我们第一次牵手。”陈迟停顿片刻,一脸幸福道,“也是我们第一次接吻。”
“那天你穿了一条很漂亮的小碎花七分裤,但是嫌热,我帮你把裤子卷到大腿根,像是短裤。”
“后来你大腿根被蚊子咬了,你生气了、不肯走路,一直说好痒。我帮你挠痒痒,又拍蚊子……”
“手、手不小心滑进去了……”
齐煜明:“…………”
这也太不小心了吧?
究竟多不小心,才会把手滑进去?
沙发已无他的位置,齐煜明从旁边搬了个椅子,坐在虞藻附近。
神色严肃、如同探讨国际级别深奥的学术问题,目光如炬地等待接下来的剧情。
虞藻呆了呆,纠结地捏了捏手指。
他好像……好像还是没想起来。
不过的确像他能做出来的事……
他爱使小性子,若是被蚊子咬了、不痛快了,肯定不愿意再走路。
再拿身边的老实人撒气。
虞藻不记得,但陈迟记得很清楚。
那是他交出初吻的那天。
猝不及防、又来势汹汹,让他记了很久很久。
“也、也是我第一次帮你添……”
“…………”
“什么意思?”谢珩咬牙切齿地追问,“添哪里?”
“你说清楚点”
潺潺流淌的小溪边缘,野花野草竞相开放,微风轻轻摇曳,带来苞米成熟后特有的清香。
而在成熟的季节,金黄的玉米地中央,传来许些哭腔与鼻音。
风声吹过苞米叶,带来沙沙声响。
经过的农民发出欢声笑语,各自朝各家的地前进。
无人听见怪异动静。
若是有人扒开角落一片的玉米杆,就能看到,堆在细瘦纤白脚踝的小碎花布料,下摆随着清风晃荡,飘来阵阵甜香。
又在空中抛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可怜的眼盲小村花,躺在充满雄性气息的褂子上,小脸粉粉白白、神色惊慌,被吓得眼尾湿红。
全村单身汉的梦中情人,漂亮的小村花,被一个健壮高大的糙汉,亲得小脸迷糊,口水兜不住,流了一地的甜水。
小村花貌美肤嫩、性子单纯,头一回在野外被男人含着小嘴巴亲。
脑袋昏昏涨涨,又因为脸皮薄,尽管抖得不成样子,还是努力一声不吭。
只有被亲得重了,才会控制不住抓住糙汉的头,哭着让他滚开,边流口水边喘。
陈迟来时吃饱了饭,但骤然感到很饿,又或是渴。
他源源不断地喝着,嗅着虞藻身上传来的甜香,亲嘬得愈发卖力,像一个只知道讨主人欢心的工具。
“后来、后来我的褂子都湿透了……就,就没办法穿了。”
陈迟眼神躲闪,现在回忆起来,还有点惋惜,“我当时喝得、喝得很快了……但小藻你太多,我根本接不住……”
虞藻脸蛋涨红:“你、你别说了”
又为自己辩解,“哪有那么多”
老实人从不撒谎,被质疑后,他忙道:“真的很多我当时头和脸都湿透了,后来我跟你不是去摘玉米吗,遇到同村的,他还问我怎么满头大汗……”
“还问我是不是偷偷抹你洗发露了,怎么的这么香……”
谁知道,他头上、脸上根本不是洗发露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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