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小村花身体内、最纯粹又甜腻的浓香。
“你他妈的……”齐煜明忍不住骂道。
陈迟这头老牛,书没读多少,描述画面倒是挺在行。
三言两语,还原当时的场景。
齐煜明可以幻想出这个画面。
连细节都能还原得一清二楚。
一个眼盲的纤细小男生,被大他一个体型不止的糙汉带进苞米地。
单纯的他,原以为只是牵牵手、亲亲小嘴儿,结果被里里外外吃了个透。
就躺在苞米地里。
旁边说不定还有路过的人,小村花脸皮薄,必然死死捂住嘴巴,可他眼睛瞧不见,就算有人来了、被看光了也不知道。
只能惊恐又无助地、无声掉眼泪。
要是陈迟没良心一点儿,把小村花带到比较远的地方。
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小村花浑身上下就这么点儿肉。
怕是被吃得连袅都喷出来。
第77章 闹鬼合租房里的眼疾美人(三十)
陈迟老实了一辈子,待人温和憨厚。
唯一出格的地方,都是和虞藻。
完毕。陈迟看到面庞涨红、眼睛含泪的虞藻,狠狠唾骂自己,以后只能牵牵虞藻的小手。
嘴巴都不敢多亲。
只有在哄虞藻开心后,才会小心翼翼地请求一个亲吻。
若是虞藻当时心情好,会赏他一个吻。相反,则获得一个同样舒畅的耳光。
齐煜明沉默许久,语气幽幽、意味不明地来了句:“是我小瞧你了。”
齐煜明以为,陈迟一家中除虞藻外最老实的,没想到,老实憨厚只是陈迟的伪装。
该吃该喝的,陈迟一点儿都没亏待自己。
齐煜明怎么想都不甘心,甚至有些窝火。
说到底,他就是食物链底端的奴仆,只能给虞藻端茶送水、外加遛狗,廉价劳动力,倒贴都没人要,赔钱货都不如
安静的客厅,只有中央空调发出的轻微声响。
陈迟说完便不吭声了,他也觉得难为情。
这些美好又甜蜜的回忆,他一直跟宝贝似的藏在内心深处,只有在深夜无人角落时,才会偷偷翻出来怀念、细细回味当时的滋味。
多道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虞藻脸上。
雪白一张的小脸呆了又懵,旋即“轰”的一下涨红。
头顶隐约能瞧见热腾腾的白气,是因羞耻而冒出来的。
雪白耳尖抖了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上粉红、再转为艳色,浓得似能滴血。
若是虞藻眼睛看不见便算了,现在他能瞧见,能够清晰看到,一群人的目光是如何在他面庞流转。
又是如何狎昵又黏稠地下挪,落在他的短裤后摆。
露出不知道是惋惜还是羡慕的神色。
“陈哥,这就是你不对了。”
齐煜明酸溜溜道,“小藻这么爱干净,你怎么能在苞米地里?再说,那里蚊子多多啊,万一把小藻屁股咬着了怎么办。”
后面半句话他没说。
要是虞藻的白屁股蛋真被蚊子咬了,这老牛估计第一个迫不及待帮忙嘬蚊子包。
许多农村不都这样?哪儿被蚊子咬了,就涂涂口水,说是能止痒。
止痒止痒,又不知道止进哪儿去了。
“没被咬我一直护着呢……”陈迟顿了顿,又说,“我,我一直用手抓着、捂着……不会让蚊子咬到小藻的。”
“不过,小藻人瘦,但、但肉还是很多的……我根本抓不住,也捂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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