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资不折腾了,邢寒的手囫囵给林资抓完前胸后背,连带着勾起林资的腿弯,在林资纤白的双腿都摸抓了遍,闻着林资脸上的胰子香沉沉睡去。
林资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旁边就没人了。
林资身上的褂子是邢寒小时候穿的,林资下乡没带这么漏胳膊漏腿儿让人凉快睡觉的衣服,邢寒给林资翻出来。
这么早就去收麦子去了?林资这些天都睡出生物钟了,他这个点儿醒得绝对不晚。
只是邢寒醒得更早。
林资换上自己的衣服,准备给邢寒做饭带过去。
收麦子累人,林资可太知道了。
顾不上吃顾不上喝。
林资也没做过饭,大抵煮个鸡蛋还是行的。
林资穿鞋下床,水盆里早就不是昨晚洗过两个人脸的水,换上了新的。
林资用清水洗完脸,又刷了牙,直直往厨房里走。
是先点火还是先往锅里放水?
林资犹豫了下,这个应该不重要,是放水放鸡蛋还是水开放鸡蛋这个问题比较重要。
林资努力回忆着邢寒做饭的步骤,一把掀开锅盖,然后望着里面的鸡蛋羹愣住了。
不是昨晚那个,昨晚的鸡蛋羹被邢寒放了酱油、香醋和香油。
这一碗还什么都没有放,是等着林资醒来吃的时候自己调味的。
林资吃饭不吃热过第二遍的,邢寒自然给林资做了新的鸡蛋羹。
林资把邢寒给他做的鸡蛋羹吃完,重新烧上火。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林资才揣着怀里的两个热鸡蛋去地里找邢寒。
村里的地远,好在林资走习惯了,也没觉得那么累人。
邢寒把林资应该干的活儿干了,林资走得更是不着急,一边走一边玩儿,经过漂亮的小路还蹦跶着走。
林资磨蹭这功夫,蒋寓已经收完两亩地发现自己水壶没水,回了趟家打满水去地里了。
也就是去地里的路上,蒋寓碰见了蹦蹦跳跳看起来特别开心的林资。
七曜村的人不喜欢他,蒋寓也是把七曜村当成自己家的。
他只是宁愿待在军队里不太想要回来。
要不是薛宁笙,他恐怕一辈子也不会回七曜村。
薛宁笙家世好,是蒋寓奋斗一辈子都比不上的家世,也是随便施舍点小恩小惠就能让蒋寓这辈子无以回报的家世。
这种家世,家风也严得很。
薛宁笙本该在家里的安排下完成学业,再去国外进修,回来进入机关或者当个教授什么的,前途大好。
就这么个光明的前程,被薛宁笙硬生生毁了。
薛宁笙有个同学说薛宁笙喜欢男人,强迫自己跟他好,还拍了许多不堪入目的照片。
薛宁笙祖父震怒,把薛宁笙送到这儿让他吃苦,又派了蒋寓盯着薛宁笙把这个喜欢男人的病改了治好。
抚养蒋寓的那个老婆婆患了骨癌,蒋寓十来岁去医院给婆婆拿药身上没带够钱,求了许多人,最终是薛宁笙祖父让手下给蒋寓拿了钱,并支付了蒋寓婆婆的治疗费用。
尽管婆婆最后没有被治好,疼得受不了喝药走了。
但薛家这个恩情蒋寓记一辈子,舍弃军队给他升职的机会,又回到了七曜村。
蒋寓跟薛宁笙相处得还算好,薛宁笙不理他,蒋寓也不是什么热情的人,两人同在一个屋檐下不言语也没那么剑拔弩张,也算是相安无事。
蒋寓也没看出薛宁笙喜欢男人的毛病,薛宁笙干农活比不上自己,但是跟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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