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觉得自己那里硬得都快爆炸了。
领带,倒是真的扔了。
可是车开出去几百米后,他又让司机倒回去,自己像个傻子一样在大街上找了半天才找回来。
他强撑着人设,在闻亦面前疯狂装逼,私下再疯狂打脸,脸都快他妈打烂了。
在这两年里,没有一天能忘记这个人。
每想到闻亦和别人在一起的场景,就会被嫉妒敲打。然后当天夜里必然会做梦,在梦里侵犯他,撕咬他,啃食他。
缠绵总是发生在旷野中的一张床上,夜风在草地上横扫,一浪又一浪。
思念像衔尾环蛇,在床的四周以腹游走,沙沙作响,无休无止。
梦让他们合体。
醒来之后,只有密切的黑和痛,盛星河如羚羊反刍般咀嚼梦的残垣,自戕自缢。
他也生出过断尾求生般的决绝,想重新做一个无尾的人。却没想到自己是壁虎,尾巴从身体上掉下去却还在活。
日复一日,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疼痛在那里活蹦乱跳。
现在终于心满意足。
一间房,两个人,闻亦被他拴在床上。
没有别人,他们在这里成双成对。
盛星河终于将渴求了两年的情景重新复刻为现实,心跳那么快,震颤了月亮和群星,敲落下亮晶晶的银屑,洒进无垠的大海。
他隔着距离,长久地看着闻亦。
自己还爱着闻亦这件事,死都不能让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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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中因意外事故下落不明满两年才可以认定死亡,这里改成一年。
因为我觉得这俩人的精神状况撑不到两年。
盛星河:我根本不喜欢他,我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鹿鹿:笑死,你真的很装。
第56章 他插翅难飞
连丘好几个船厂,现在已经全部交给盛星河打理。
盛星河每次去船厂都要先由司机开车到竖琴岛的码头,然后乘轮渡上岸,上岸后再开半个多小时到达。
岛上也有直升机,不过盛星河大部分情况下都是坐车。
不管盛星河是否外出,反正闻亦是一直被关在卧室的。白天解开镣铐,晚上再铐上,饭菜送到屋里。
闻亦接触不到任何通讯设备,盛星河在屋里给他放了个ipad,但是ipad不能联网。
他只能拿着玩游戏,上面有一个游戏,闻亦点开看了,是一个抓老鼠的游戏。
他凑合着玩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这是一款专门给猫玩的游戏,气得他又把ipad扔了。
就这么过了些天,盛星河可能看不惯闻亦每天这么舒服地闲着,开始让他干活。不是什么重活,就是让他帮自己整理衣帽间。
衣服有人洗,但是要闻亦来熨,还要他每天晚上把自己第二天要穿的衣服准备好。
除此之外,还有他的配饰、手表、皮鞋等需要定期保养的东西,也都交给了闻亦打理。
闻亦蹙眉:“我不会。”
盛星河:“不会就学,你也不能白吃我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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