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助理羞涩道:“我结婚了。”
闻亦愣了下,然后又笑了,真心的,拍了拍他的肩:“不赖啊,还好没沦落为低质量光棍。”
想了想,他从兜里掏出支票本,刷刷刷写完递给他:“婚礼我没参加,礼金得给你补上。”
刘助理没接,还是眼圈泛红地看着他。
闻亦把支票塞他西装胸前的口袋里,又拍了拍他的肩:“有点出息,别哭。”
他压低声音:“说说朕不在的这段时间,公司有没有什么情况?”
刘助理吸了吸鼻子,正色道:“董事会的几个老臣不安分,被摄政王镇压了。”
闻亦有点懵:“摄政王?”
刘助理:“曾经的盛答应。”
闻亦连忙点头:“哦哦。”
闻亦往自己办公室走去,刘助理跟着他继续汇报:“一开始我知道恶意收购的人是盛星河,给我气坏了。后来你又出事,一年不见踪影,所有人都等着时间满一年后公布你的遗嘱。”
“没想到继承人还是盛星河,他现在是闻风最大的股东了。因为管理理念不合,他跟董事会的老家伙们对上好几次,然后趁机又收购了一部分股份。”
一直到闻亦曾经的办公室门口,刘助理才说完。
闻亦站在门口,居然有些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进,他转头问刘助理:“这间办公室……”
刘助理把门给他打开:“一直给你留着的,盛总……盛星河的意思。”
他非常不巧妙地纠正了自己的称呼,似乎觉得在闻亦面前称呼盛星河为盛总是种背叛。
闻亦没说什么就让刘助理忙去了,然后自己进了办公室。一年多没来了,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甚至连灰尘都没有。
看起来是有人每天打扫,闻亦不知道是不是也是盛星河的意思。
闻亦在办公室待到快中午,把需要的资料都整理了出来。约的律师是下午见面,他准备下楼到附近的餐厅吃个午饭再回来。
伸了个懒腰,从老板椅上站起来,他刚走到门口,快听见外面的脚步声。
以为是刘助理,想着正好叫上他一起吃午餐,闻亦拉开门:“刘儿……”
门外站着的是盛星河。
盛星河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里面是同样颜色的内搭。大衣材质很好,随着身体线条自然垂落,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深色让盛星河有点高于真实年龄的成熟稳重,可是闻亦抬头对上他那双眼睛时,心里忍不住一震。
闻亦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点:“你不是出去了吗?”
盛星河:“我听人说你来公司了,就又赶回来了。”
说着,提起脚步朝他靠近。
盛星河往前走,闻亦就往后退,像是另一种让人心碎的舞步。
闻亦始终和他隔着一步的距离,最后快速退到自己办公桌后面,指着地面:“站那,别动。”
盛星河就像那种被训得极规矩的小狗,立刻停下了脚步,眼睛还是紧盯着闻亦。他眼中汹涌沸腾的情.欲简直让人心惊,为它浓烈的程度,也为他忍耐的态度。
有着那样的眼神,同时又有着那样克制的姿态。让人不忍心的同时还害怕,怕他下一刻会突然克制不住,猛地扑上来。
闻亦被他这么注视着,觉得自己像是一丝不挂,心酸又心悸。沉默片刻,他问:“有事吗?”
盛星河站着不动,问:“快中午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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