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施展。
闻亦交代得很快,瘫软地靠在椅子上,手臂遮着眼睛,轻轻吐息。
盛星河:“闻亦……”
闻亦懒懒的:“嗯?”
盛星河抬起头,扒开他遮掩的手臂,表情有点高兴,眼睛含笑:“你很久没做过是不是?我能尝出来,跟上次一样。”
上次指的是在雪山的时候,那深山老林的,闻亦确实没处发泄。
狗舌头上是有探测器吗?
闻亦眼皮一跳,歪歪地靠在椅子上,又开始说不着调的话:“你在这品酒呢?那你能尝出年份吗?尝得出来我是一瓶34年的老陈酿吗?”
盛星河笑了声,低头舔他的眼皮,小声说:“你还喜欢我。”
闻亦推开他,一言不发低头擦小鸟,然后整理好裤子,站起来往外走。
盛星河跟着他。
闻亦烦:“别跟着我。”
盛星河:“我们一起吃饭吧。”
闻亦:“不吃,我要走了。”
既然盛星河这边同意返还,那就没有必要见律师走法律程序了,他准备直接回去。
盛星河:“我送你。”
闻亦:“我开车了。”
盛星河:“我送你到楼下。”
闻亦心想,这是你逼我的。
进了电梯,闻亦突然问:“盛星河,我家的地毯呢?”
盛星河一僵,移开视线:“什么地毯?”
闻亦眯起眼睛,看着他,还真是断片了。
如果盛星河还记得那天晚上的所有事,就不会觉得只要卷跑一张被吐脏的地毯就可以当做无事发生。
闻亦收回视线,说:“我沙发前那张地毯不知道怎么的突然不见了。”
想了想,他说:“可能是进贼了吧,还好我装了监控,待会儿看看怎么回事。”
盛星河眼神看起来有些不安,嘴唇紧抿着。
闻亦见状,又说:“哦,我想起来了,我的监控好像坏了。”
盛星河肩膀塌了下来,松了口气。
闻亦抬了抬眉毛,说:“看来只能去查小区里的监控了。”
盛星河又紧绷起来,心里一起一伏,被闻亦的三言两语弄得七上八下,沉默片刻,心里衡量了一番,还是开口认罪:“地毯是我拿走的。”
闻亦故作惊诧地看着他,问:“我好心收留你一夜,你拿我地毯干什么?”
盛星河也觉得这事干得很蠢,硬着头皮承认:“我那天不是喝醉了吗,应该是后半夜不小心吐在上面了。准备洗干净了再还给你的。”
闻亦眼睛微微眯起,你可不是后半夜吐的。
盛星河那天喝醉后的样子,他现在想起来还忍不住想乐。再想象一下盛星河宿醉起来,卷上他的地毯落荒而逃的画面,他简直快要忍不住笑出声了。
闻亦觉得盛星河这个断片跟酒精无关,纯粹是启动自我保护机制的结果,大脑也知道主人记得那些事的话会撞墙吧哈哈哈哈哈。
闻亦没再说什么,电梯打开后直接出去,开车离开了。
接下来两人又开始了另一轮的拉扯,盛星河非要把连同自己收购的那一部分股份在内全部转给闻亦,闻亦坚持只要自己原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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