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发指了指霁恣青:“刚才过来搭讪的时候我把针卡他的笔记本的凹槽里了。”
“哦呀。”霁恣青挑眉。
“你当时明明注意到了,这位法医先生。”短发有些不解,“说起来有点奇怪,那么多人中我偏偏挑中了你的笔记本,你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她转而看向那位女警察,感觉懂了什么:“警察小姐,我能感觉出我和他是同类。”
“我不是法医,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研究犯罪心理学的普通人。”
霁恣青把笔记本带过来,他从笔记本的凹槽里拿出那根针:“我和罪犯打过很多交道,或许正是这样让你误以为我也是罪犯。”
“不管怎么说,你要小心了,警察小姐。”短发不忘提醒同性,“你这样的人很容易被我们这种变态盯上。”
夏渔:0.o?
说完,短发拿起大背头桌上的饮料,仰头一饮而尽。
平头的脸色一变:“等等!”
短发对了对手指,颇为无辜地说:“我看到你在大背头的饮料里下毒了,这下子你也算杀人了吧。”
平头支撑不住地跪倒在地。
然而短发并没有毒发身亡,她困惑地摸摸自己的脖子,没有任何问题。
“你不是下毒了吗?”
平头也疑惑,毒是他下的,他当然知道自己下的剂量不说毒死,起码也得毒晕。
这是怎么回事?
乘务员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忽然惊叫一声,颤抖着声音说:“机、机长!”
乘务员的话没头没脑的,但是聪明人读懂了她想说的话。
任义厉声:“快让机长别喝!”
乘务员颤颤巍巍地往前奔跑。
任义对夏渔说:“你跟过去看看。”
他还要负责看住这群不省心的犯罪嫌疑人。
夏渔立即追上去,她的后面也跟了两个小尾巴。
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步。
机长已经喝下了饮料,他们正捂着脖子,面色艰难。
霁恣青上前诊断,几分钟后他说:“还活着,及时治疗的话,半小时就足够了。”
乘务员松了半口气,连同其他人一起把机长们扶出去。
但问题来了,这飞机谁开?
“让小艾琳来好了。”
霁恣青弯眉,对夏渔说:“我教过你开飞机,你当时也很有资深飞行员的架势。”
夏渔自信昂首:“没错,让我来开。”
虽然她还没有开过飞机,但是多坠几次机她就会了,反正她会读档。
与其把命运交给他人,不如自己来决定自己的死活。
乘务员望着满脸清澈的夏渔,迟疑不决。
这时候,裴晏初闪亮登场:“我有飞行执照。”
这句话宛如天籁,乘务员认出来这位是裴家的少爷,剩下的半口气也松了,有他在的话能够等到机长恢复。
乘务员放心地走了。
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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