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裴晁怀看向身后站立的两人:“给客人上椰汁和清茶。”
沙发分为四个部分,夏渔和傅松声在裴晁怀的对面坐下,裴晏初则是坐在了裴晁怀的右手边,左手边是——
夏渔看到了谢执。
他还是穿他那身黑西装,明明处于裴晁怀的下位,但整个人却显得比在场的所有人都要有气势。
在谢执开口之前,夏渔挪开了目光,她继续观察裴晁怀。
两人的饮料上了,夏渔喝了一口,感觉味道和她喝过的不太一样,但是很好喝。
明明对方摆出了一副慈祥老爷爷的嘴脸,但傅松声还是感受到了气氛的压抑,他们的眼神让他感觉到了不适。
这里的茶水他没喝,他不太相信对方的人品。
夏渔谨记他们来这里的目的,她拿出自己的笔记本,公事公办地问:“是这样的,案发前,有目击证人看到过裴晏初在受害人安坚的附近徘徊,请问他是出于什么目的?”
“还有这种事?”裴晁怀惊讶不已,他看向裴晏初,“晏初,你快给小渔同志解释解释。”
裴晏初很配合:“我只是路过,根本不认识你说的那位安先生。”
跟她装是吧?
夏渔忍无可忍,她站起身,举起茶几上的花瓶,手拿利器,她的底气都足了。
她刚想说话,下一秒,无数枪口指着她,他们的目光森冷,只要她敢再动一下就会被打成筛子。
裴晁怀用拐杖轻轻敲击地面:“年轻人不要太急躁,慢慢来,一口吃不成大胖子。”
夏渔没有放下花瓶:“我没有耐心,最讨厌别人耍我,你可以试试是他们打得快还是我夺得快。”
这种威胁的话一出,小弟们的眼神更加冰冷了。裴晁怀看了他们一眼,小弟们会意,调转枪口,指向了傅松声。
傅松声:“。”
夏渔:“……”
早知道不带傅队来了。
裴晁怀的语气还是那么和善,他伸出右手,往下一压:“小渔,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坐下来我们慢慢谈。”
夏渔把花瓶放回原地,小弟们也收起了枪,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我就直说了,最近的这些案子是你们做的。”夏渔也不跟他们绕圈子,“他们是当年那些人的后代,对吗?”
“这个问题比较难回答。”
“顾丹铮,被你们陷害的顾荃的女儿,她是这起连环案的第一个受害人,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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