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旻喜欢哥哥。”
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赵旻每一次思考都能得到不一样的答案。就比如他放在在白聿的营帐里看萧忌处理伤口。刀子划在萧忌的身体上,他想的不是萧忌疼不疼,他想的是自己能为萧忌做些什么才能不让萧忌那么疼。萧忌也是凡人,他并不是无坚不摧,他也会受伤,也会有感觉,也会想要自己喜欢他。
“想要哥哥多陪陪阿旻——”赵旻的话还没说完,萧忌上前一步,扣住了他的后脑勺,撬开唇齿,湿濡的舌尖探入他的口腔。
分开的时候,两人的津液还扯着银丝。
萧忌抵着赵旻的额:“哥哥也喜欢阿旻。”
“嗯……”赵旻应了一声,小手轻轻放在萧忌胸口,感受对方强劲有力的心跳。
赵旻放在萧忌胸口的手微微曲着逐渐握成拳头:“嗯,先,先回去休息吧。”
……
因为押送的俘虏太多,回临州需十多日的路程,萧忌肩膀上的伤口复发,身上又多了一处刀伤,白聿只能跟着萧忌的车马加快速度先回临州,卓伦押送俘虏的沙匪和山匪慢慢赶路。
四天后,终于到了硕王府。
因为与沙匪斡旋的时间太长,路上又无法采集白聿需要的蛊药,萧忌的伤口有些发炎高烧了四五日。
回到王府后,白聿便去采买需要解毒的药材,赵旻陪着萧忌在房间修养。
白绒这些天别提多担心赵旻了,趁着萧忌午休的时候,白绒喊走了赵旻。
内院廊下,白绒领着药箱,拉着赵旻的手:“快快快坐下,本仙人要给你诊脉。”
赵旻还惦记着床上刚睡着的萧忌,蹙了蹙眉心:“不用了,我身体还好……”
说罢,赵旻就要起身离开,白绒一下就怒了,一把抓住赵旻的手腕:“不行不行不行!”
“你忘了——我先看看你的脉,你再去看萧忌。”
“嗯……”赵旻蹙了蹙眉心,坐下,伸出手让白绒诊脉,短短半注香的时间,赵旻就有些着急了:“如何?”
“若是没事我就先去,可以改日再看。”
白绒先是蹙了蹙眉心,然后收了手,哇的一声哭出来:“赵旻赵旻赵旻你是不是半个月没好好吃药啊!”
“怎么又体虚了?”
“完了完了完了,白聿知道你的事情了,迟早要告诉萧忌的,但是我现在还是根治不了……呜呜呜呜。”
赵旻:“……”
“无妨。”
“这件事和你没多大关系,不必自责,”赵旻说罢,整理了自己的衣袖,思忖少顷淡淡道:“我去陪王爷了。”
说罢,赵旻又缓缓道:“麻烦,到时候一定替我保下肚子里的孩子。”
剩下的日子里,他能陪着萧忌就够了。
赵旻说吧便回了房间,白绒懵懵的在廊下做了好久,哭了一会儿哭没眼泪了,收拾了自己的小包裹。
他不能不救赵旻!
白绒决定委屈求全——
去找白聿。
……
萧忌在西北打了十几年的仗,受过得伤数不胜数,偶尔染个风寒就是小打小闹,从未因此在床上躺过。
这次的病来势汹汹,倒真有些招架不住。
萧忌醒来的时候已经酉时,窗外夕阳渐沉。
抬眸,小孩儿就守在他塌前,手上拿着一本书,见他醒来,放下书起身就要扶:“哥哥,感觉怎么样。”
“嗯,好多了,”萧忌蹙了蹙眉心,起身,赵旻给他拿上腰枕靠着:“阿旻,不用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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