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哥的态度变了?。
以前是爱答不理,静静地看你发癫的平静感,但是现在,她?却觉得郁书青有点逃避。
具体为啥,白可心说不上来。
老师也没教啊。
直到?下班的时候,车内只有他们俩人,熟悉的空间和流淌的音乐驱散了?班味,也除去了?那么点工作上的不近人情?,这?会儿的郁书青,不是她?的老板,只是比她?大几岁的哥哥而?已。
“这?什么歌?”
沉浸在情?绪里的白可心一愣:“叫《你的眼神》,很老的歌了?。”
郁书青微阖着眼,有些倦意:“哦……”
“喜欢吗?”
白可心稍微调大了?点音量:“我最近挺喜欢上世纪的老歌,有种复古的味儿。”
岁月沉淀过的声音传来,像是一把?很久的琴,在泛着灰尘的阁楼上被拉动?了?弦,郁书青不喜欢开?车,他喜欢偏头看向外面的风景,无论是白天婆娑的树枝,还是夜晚飞驰而?过仿若流星的路灯,都能?让他获得宁静。
歌曲依然在播放。
“虽然不言不语,叫人难忘记。”
“那是你的眼神,明亮又美丽,啊有情?天地,我满心欢喜。”
郁书青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最近真的矫情?起来,居然被一首歌所感染,听得心里酸酸皱皱,挺不是滋味的。
“哥,”白可心转动?方向盘,“你跟嫂子哥还好吗?”
时间过去不少,已经到?冬天了?,郁书青也懒得纠正白可心的称呼问题:“嗯。”
他家人对徐矿都挺满意的。
而?自从订婚后,爷爷的身体也奇迹般的好了?一些,居然能?认出除了?郁雪玲外的其他人了?,弄得老太太哭得不停,好久才给哄下来,而?徐矿着实嘴甜,亲自过去陪着,给人递手帕喂水果,伺候得到?位。
郁书青不得不承认,在对待家人这?方面,徐矿比他出色许多。
连带着都不催促他们了?,原本说订婚后一个月就要办正式婚宴,郁雪玲心态跟着平和,说既然你俩都领证了?,那就是真的结婚,婚宴的事不能?马虎,咱多筹备着,也听你们小辈的意见,是去国?外办还是——
当时,徐矿偷偷在桌子下捏了捏郁书青的手,才笑眯眯地讲,奶奶,这?个等我和小咪商量吧。
郁书青低头吃饭,没敢插话。
因为他俩压根没领证。
事实上,自从那次发觉笔记本上的字迹后,他就有点无意识地躲着徐矿了?。
“那干嘛他不接送你啊,”白可心干脆挑明,“以前都是他送你上下班,这?俩星期,就换成了?我。”
郁书青瞥她?一眼:“那我让司机来。”
“别?呀,”白可心笑道,“我就是问问。”
郁书青又把?眼睛闭上了?。
其实,也没什么原因。
不过是他和徐矿这?大半个月,就没住到?一块儿了?。
车辆停下时,郁书青沉吟片刻,还是开?口?解释:“你别?多想,他有事出去了?,要画画。”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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