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琮:“虽然我现在手脚能动,灵力也可以散一些出来,但,我还是有那种束缚感。我不知道,好像我能动的部分都只是我的幻想,好像真正的我从未动过,越积越多的焦躁,让我想嘶吼,但即使我吼了出来,也只像是我脑中的臆想,不像真的。连我与你们谈话,也好像只是我脑内的模拟,其实我根本没有与你们聊。”
庄琮:“我觉得自己像是已经死了,或者是成为了植物人,我恍惚认为我做的一切动作都是假的,都不存在。”
我:“你自己的感觉问题我们帮不了你。深呼吸,认真盯着倒计时牌,当你回到主世界后,你应该会很快迎来雷劫,在雷劫结束之时,如果你依然分不清真实与虚假……你也只能继续区分了。我的经验是,那不重要,不区分也没关系,只要自己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道自己在做的是不是与自己想要的直接关联,就可以了。”
04112-转移注意力
我:“我也经常会想现在的我的生活是不是上辈子的我临死前的幻想,我得出的结论是:是也没关系。自己为自己编织一个美好的故事,送自己进入安眠,也挺好的。无论是努力地生活,还是努力地织梦,只要能让自己高兴,就足够了。”
我:“我并不指望我能多有益于世界,我只想保证自己心情好。我的心情,我的思考,就是我的世界。哲人说‘我思故我在’,挺有道理的。我过去一直觉得,我不喜欢哲学,因为任何问题在哲学中都没有一个确定的答案,反复的争论似乎只是白白耗费时间与精力,得不到任何产出;现在我依然说,我不喜欢哲学,即使我的思路经常走着走着好像就走入了哲学的领域,但那不是我的目的,那只是路过。不过也无所谓喜欢与否了,需要用到时就得用,无关好恶。”
我:“就像我始终认为我不喜欢辩论,因为想说服对手、说服听众、更改成年人的价值观,完全是白日做梦;为了胜负、名次去争论我也理解不了其中的乐趣。不过在与别人辩论的时候如果能理清自己的思路,倒也不坏。无所谓对手的辩论,最后只说给自己听、让自己更坚定自己的想法,就有价值了。”
庄琮:“你说的,与我现在的渡劫,有关系吗?好像开始时有,但后来话题是不是发散到无关了?”
我:“无关吗?万事皆有关。其实我现在说的内容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转移了你的注意力对不对?在你分心看我、听我的回答时,你的烦躁感降低一些了吗?”
庄琮:“……嗯。”
我:“那不就够了?你还有什么有兴趣的事情,提出来,我跟你说说,争取说到我们出秘境的时候。”
庄琮:“你知道为什么我不叫蒲前辈师父吗?”
我:“前辈的事情我理解不透,所以我只随便猜猜。这也许不是你能决定的,而是蒲前辈认为他不适合成为你完整意义上的师父?他教你功法、陪你练剑,但他可能觉得他不能很好地引导你找到你的道?他更像是养一个他喜欢的后辈,东一下西一下地指点,而不是全方位地教一个徒弟?”
我:“可能蒲前辈刚将你带在身边时确实想收你为徒,但他很快发现,不适合。如果真的成为师徒,如果真的进入了道的正式领域,他可能会耽误你,反而是作为随意很多的长辈他更能提供给你帮助。”
04113-以血缘为纽带
我:“我猜蒲前辈在发现自己不适合当你师父后想过给你另找师父,包括想过给你找门派,但,可能是蒲前辈眼光太高,也可能是你的道比较特殊,蒲前辈没找到合适的,所以放任了你无师父的状态。其实有些人确实不需要师父,对这些人来说,无论有没有师父,他们明确自己道的速度都差不多,多一个师父不过是多一份心安,或者多一个可依靠的后台。”
我:“蒲前辈已经给了你心安和后台,那么如果你能自己找到你的道,你就不需要师父了。”
我:“其实平常时我也不叫我爹为师父,一般叫爹,连叫裴长老的时候可能都比叫师父的多,实际上,我都没正式拜师过。因为我跟我爹之间,父子关系永远是第一位的,师徒关系只是顺便。”
庄琮:“在修真界,师徒关系不是大于父子关系吗?”
我:“这种概念的形成是因为修真界的父子中,父亲能当儿子师父的太少。包括修真世家里,能做到这一点的都寥寥无几,毕竟孩子出生时父母多半才练气筑基期,父母本身都还没出师,怎么教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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