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这两个想法中来回跳跃。
不过她情愿是前者。
魏蛟过来当然不是因为这种小事。
他坐在窗前,面色阴沉得滴水。
今日衡阳信使快马来报,北方的匈奴趁他南下进军,偷袭了幽州北边的马场,一番烧杀抢掠后抢走了六百多匹将要成年的北地汗血宝马。
好马在战场上的重要性毋庸置疑,在短兵交接时,拥有健壮战马甚至可以帮助扭转战局,幽州位于大沅的边境,与异族斗争时有发生。匈奴的骑兵很厉害,冲击力强,为了应对他们,魏蛟也勤于训练幽州士兵马上作战能力。
骑兵要想与对方一较高下,马匹不能少,是以魏蛟专门驯养了几百匹北地汗血宝马,专门为了对付匈奴人,不曾想,马还未出栏就被夺走了。
“把你的行李收拾好,三日后我们回衡阳。”魏蛟急于回去收拾那群蛮子。
狗东西,连他的马都敢抢。
魏蛟已经想好了怎么把他们抽筋扒皮。
萧旻珠脑子空白一瞬。
啊?这么快?
萧旻珠本以为还会在东平待上一段时间,于是问道:“这边的事务君侯都处理完了?”
魏蛟冷冷地嗯了声,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降降火气,“剩下的事交由旬翊处理便是。”
萧旻珠点头表示明白,老板的决定她除了听从别无选择。
奴仆一包一包地把东西往房间里放,魏蛟的注意力被吸引。
他偏首,眼神示意:“这些东西都是你今日上街去买的?”
萧旻珠以为他觉得自己东西买的多,小心翼翼地点了下头。
魏蛟突然好奇:“买了什么?”
原来女人家要买这么多东西。
萧旻珠老老实实回:“衣服,胭脂水粉,还有簪子。”
魏蛟挑眉,“就这些?”
萧旻珠连忙道:“我还给你挑了两身衣服。”
买这些东西能有这么多?
光胭脂水粉就有整整一箱,魏蛟打开几盒,发现都是红色,“差不多的颜色为什么要买这么多?”
虽然魏蛟现在挺有钱的,但这也是他辛辛苦苦在外面打拼挣得,自然不喜家里的女人这么铺张浪费。
魏蛟忽略了他把萧旻珠当做家里女人的下意识想法。
萧旻珠瞅了眼他手上拿那两盒解释:“你右手的是玫红,左手的是浆果梅子色,虽然这么看着颜色差别不大,但是涂在唇上还是有挺大差别的。”
魏蛟不太信,鬼使神差地用手指挖了一点抹在手背上,对光两相比较,好像是有一点点差别。
萧旻珠见胭脂盒里突然多了两个小坑有些肉痛,但好在这是掌柜见她买的多额外送的,颜色其实她并不是很喜欢,想着反正不花钱就收下了。
不过也就是颜色深浅的差别罢了。
比对了一会儿,魏蛟神色哂哂地想抹掉手背上的唇脂,手背肉都搓红了却只擦花了一点。
坏菜,萧旻珠突然想起来这个不容易抹掉,也就是俗话说的不沾杯,所以她才一口气买了这么多。
萧旻珠:“君侯稍等一下。”
掌柜说要搭配店里赠送的精油才能擦掉。
魏蛟的额头此时差不多能夹死一只蚊子,哪个正常男人会把妻子的唇脂拿来抹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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