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听说,在太宰治来之前,黑泽阵足足把人关了一个月。
不抗拒,也没反抗。
以她了解的双商都高的太宰治,不是有目的,就是有目的。
这世界上,居然有人对黑泽阵一见钟情。
雪莉深感奇妙。
太宰治在凳子上躺尸没一会,门口来一生面孔。
“太宰治。”
“Gin大人找你。”
*
距离那天夜晚又是好几天,太宰治插着兜全程沉默往前走,树荫遮过,一辆车停在门口。
不是保时捷,一个全新的车牌号,车里坐了好几个黑色大衣的人,他抬眼,黑泽阵似乎被谈话声吵得有点烦,手里掂量着一个打火机,有一下没一下的,眉目间冷得瘆人,让人不禁觉得少年的想法是想把打火机换成致命的刀器。
太宰治打开后车门,对着靠外的人笑笑:“不好意思,能否让出一个座位,我找我上司。”
眼角上扬,笑容也和和气气的。
那人嗤一声:“真不愧是Gin大人的部下,干什么都随心所欲,有人罩着真好啊。”
“可不,话说回来,Gin大人也该到升职时间,到时候我们这群老家伙怕不是要速速让位。”
满车人开始笑。
鸡蛋里挑骨头。
一句话全是刺。
虽然有威胁是一致对外,但组织并不如表面看起来的平和,各部门各分其职,领班不同,反倒内部纷争严重。
那位先生对这种现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或者说,故意而为之。
各部门相互牵制,才不会出现一家独大的现象。
就算按功绩划分,黑泽阵的年纪也属实小,一个小鬼头天天对这些资历老的家伙吆五喝六,怎么可能甘心。
今天黑泽阵本来不想来,但是朗姆对他上次的行为显然耿耿于怀,偏要把他们安排在一起。
明知是圈套,又不得不来。
黑泽阵对周围环境视若无睹,全程一句话没说,靠在车窗旁,摸不到情绪。
一件风衣搭在了他的身上,有着余温与咖啡香气,苦苦的,不是很甜。
遮住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他没挪开眼睛,太宰治食指在他额头上虚探,说:“受伤了。”
太宰治手上也有一股淡淡的咖啡香,也不知道上午到底喝了多少杯,但至少要比车里这群老家伙的烟鬼味强上不止百倍。
黑泽阵难得没立刻拍开太宰治的手,当然也没有回答他,目视前方,也不知在思索什么。
“你会用枪吗?”
他声音不重不轻,但是车里的人都足以听到的音量。
太宰治讶异,摇头道:“我不会。”
“我只是一个文职人员。”他唇边浮起一抹笑容,充满歉意,“有关武力的事,我都不擅长。”
*
任务地点是一个海边,车上的人零零散散走下来,太宰治也没听,他把目光放在黑泽阵身上,视线在人明显不自然的手肘处停留。
这算是行动队中的老大。
他吩咐了什么,但黑泽阵拒绝了。
黑泽阵扬了扬胳膊,好似在说“这上面被枪孔穿透,就算我有能力,也不可能保证万无一失。”
那人又指了指太宰治。
黑泽阵表现得比他还莫名其妙:“组织难道都沦落到要研究员出马下水了?”
理由还真无法叫人多说,行动队老大紧皱眉头,但也想着毕竟他们隶属于朗姆,黑泽阵不可能敢对他们动手。
没过一会,潜艇从海边浮出,行动队的人依次上船。
“Gin,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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