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仙台,和他缺失的那段记忆到底有什么联系呢?
明夷撑着脸,继续说道:“是,而且依照裴钰的说法,望仙台这地方从十年前开始就被梅党给渗透了,听说是每年监修的时候,都会偷偷替换里边的木料,长年累月下来,就……挖空了。”
“这太危险了,”弈非蹙眉道,“如此一来,天坛的根基不稳,望仙台随时有坍塌的可能。”
明夷叹了口气,无奈道:“然后就跑过来一个耍酒疯的一直在旁边吵吵嚷嚷,后边的我也没听清了。”
若不是明夷发现了他们二人,裴钰对望仙台的动作,萧楚一直都一无所知,这说明他瞒得很好。
不惜冒着危险也要交换的消息,裴钰真的会这般不小心,直接就让明夷听到了吗?是故意的,还是……
他真的,很心急呢?
“算了,”萧楚思考了会儿,揉着头发打了个呵欠,“今天阿姐要走了,先去送行吧。”
秋猎本就是走个过场,潦草地办了几天就结束了,而萧仇身负边陲将领的重任,头天之后就向天子请辞要回边关了。
萧楚回到侯府时,萧仇已经整好装在正堂前待着了,她身形修长挺拔,哪怕是背影也能一眼认出,不过这回她身边还站了一位女子,穿了一身劲装侍刀而立,萧楚知道她是谁,于是笑意盈盈地招呼了声。
“秋梧姑娘!”
许秋梧见到萧楚,立刻上前拱手作礼:“见过侯爷。”
萧楚上前抬起她手,随和道:“不必多礼,往后在京州见不着面了,本侯还欠姑娘一顿酒呢。”
“侯爷抬爱了,这顿酒该我请您的。”
许多日不见,许秋梧像是变了个人似地,性子收敛了许多,一点儿傲气都瞧不见,像是被一夜之间给磨平了棱角。
这是好事,说明在萧仇眼里,至少她是块可以雕琢的璞玉,何况萧楚于许秋梧有救命之恩,往后此女子若能在雁军立足,对他而言有很大的利处。
一旁的明夷见了这场面,跟弈非小声窃语:“这不是先前跟主子有过一段的那个,秋梧么?白樊楼的头牌。”
弈非赶紧朝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住嘴。
几人寒暄了会儿就一同上马往城门走去了,萧仇一路上一个字都没说,她比萧楚的酒品好太多了,虽说昨晚情绪失控跟他打了一架,目下却全然没有一点儿狼狈,反倒是萧楚,刚洗漱完就跑来送行,头发都是乱糟糟的。
萧楚跟在萧仇后边,冷不丁地朝明夷冒出来一句:“怎么了,难不成我跟姑娘说两句话,你就觉得我要图谋不轨啊?”
“主子,可不就是么。”明夷不死心地跟他抬杠,“若是换作我,谁会觉得我对人家有意思?”
“算了吧,”萧楚捏着缰绳,慢悠悠地说,“本侯早就戒断风月了。”
明夷道:“主子,你跟裴钰那时候也这么说啊,不还是照样睡一个被窝了。”
萧楚这回倒没计较,冷哼了声,马蹄稍稍加快了些赶到萧仇边上,但也没主动搭话。
入京以后总是聚少离多,毋说是这回了,上次和李寅作别,萧楚也是愁容满面,何况这次是血缘之亲,萧楚心中更是郁郁寡欢。
在他前世的记忆里,萧仇此一别后就没再入过京,吃了一场败仗后,雁军的兵权回到了他爹萧介手中,没过几年,萧介投敌,萧楚身殒,他死前再没见过这位长姐一面。
他心里一直觉得萧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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