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渐问:“他手上的酱料方子你不想要了?”
他们并没有立刻杀掉承隽尹,为的就是他手中的酱料方子。
“我想要!”屋与愤恨又不甘,“但现在这种情况,我们哪里还有时间对承隽尹严刑逼供。”
屋与惜命的很,“酱料方子再重要也没有咱兄弟俩的命重要啊!”
“好!”屋渐眼神一狠,“就按你说的做!”
县衙外,人们拿着锄头等物,一声声替承隽尹喊冤。
丐先生隐匿在人群里,看着毫无动静的县衙门口,脸色微沉。
他怕屋渐狗急跳墙。
他看向人群里的乞丐,打了个手势。
乞丐意会,振声高呼,“冲进去!救出承隽尹!冲进去!救出承隽尹!”
人群被鼓动,门口的衙役看情况不对,忙跑进去紧闭衙门。
人们拍打着县衙的门,门却纹丝不动。
丐先生越发觉得不妙,趁人不注意绕到县衙的后门,正要翻身进去,却被陈扰平拦下。
“你疯了?”
丐先生抿唇,“屋渐怕是要对承隽尹动手。”
陈扰平顿时想明白其中关窍,他握紧拳头道,“我们一起去!”
丐先生沉默片刻,勉为其难道:“行。”
陈扰平:“……”他是不是被嫌弃了?
陈扰平借着墙边的柳树艰难的翻过墙,正想着帮丐先生,却见丐先生轻巧一跃就稳稳落地。
陈扰平瞠目结舌。
他被嫌弃的不冤。
“走吧,趁人都在前门。”丐先生从他身侧走过,他鼻尖一动,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
他追上丐先生,问:“你身上抹的什么脂膏,怎么这么香?”
丐先生脚步一顿,看他的眼神似是要杀人。
他默默认怂,“是我失礼了。”
地牢,承隽尹曲腿靠在墙上,想着棠哥儿不知醒了没。
若是醒了,定会追着熊豆和莫二问个究竟。
棠哥儿如此聪慧,熊豆和莫二怕也瞒不住棠哥儿。
也不知棠哥儿会不会偷偷掉眼泪。
有力的脚步声传进牢房里,承隽尹回神,看向牢房外恼怒的屋与和屋渐,挑眉问:“大人准备好对我严刑拷打了?”
屋与看承隽尹云淡风轻的模样,怒火更甚。
“严刑拷打?”屋与一字一句道,“不!便宜你了!我们要你现在就死!”
承隽尹心口一沉。
外头怕是出了什么变故,否则屋与不会这么急着杀他。
屋渐手一抬,郝多愉端着一瓶毒药进来。
屋渐微仰着头,看着承隽尹的眼似是在看一个死人,“承隽尹,你自知罪大恶极,在牢房里畏罪自杀。”
承隽尹的脸上彻底没了笑。
屋与阴冷的笑出声,“承隽尹,辛苦你收那些粮食了,可惜那些粮食芝麻和酱料,最后都是我的了!”
屋渐命令道,“郝多愉,动手!”
郝多愉一手掐着承隽尹的下巴,一手抓着毒药作势要往承隽尹嘴里灌。
“放开他!”怒喝声忽的在牢房里响起,郝多愉吓得手一抖,毒药撒出来,竟是透明的水。
郝多愉明显一慌,回头看去,却发现屋与和屋渐并没有注意到这里。
丐先生正拿着匕首抵在屋渐脖子上,威胁道:“放了承隽尹,否则你们的大人,必死无疑。”
屋渐吓得脸色发白,急忙道:“放!马上放!好汉别冲动!手别抖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