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手下见此一骇,一时不敢动弹,饕餮趁机闪身消失在墙角。
向镜气的脸色黑沉,承隽尹紧绷的神色一松。
向镜怒极反笑,“没事,主人在这,它无论如何都会回来。”
他一步步走到窗口,“你说对吗?承隽尹。”
他单手一推,窗户大开,窗外空空如也。
承隽尹脸色一紧,见着窗外空荡荡的院子又把心往下一放,“这儿地小,大人待着怕不习惯,不如一齐去您府上一聚。”
向镜自然不信承隽尹的鬼话,他道,“去自然是要去,但你夫郎都要临盆了,让他一个人待在家里,多不好。”
他抬手一挥,眼底溢出森冷杀意,“找!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承隽尹眼见着那些人肆无忌惮的推开每个屋门,而他自己却只能被向镜拦着,什么都做不了,心里从未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如此恨!恨自己的无能!
屋渐恨及了承隽尹,见要找棠哥儿,他也迫不及待的冲进灶房里,他坚信棠哥儿就在院子里。
灶房已经被向镜的手下搜过,什么都没搜出来。
他搜了一遍没见到,本打算走,目光却落在灶台的大铁锅上。
寻常人家并没有这么大的一口铁锅,承隽尹买这铁锅应当是为了做酱料。
这锅的大小,刚好可以盖住一个棠哥儿。
但棠哥儿就算藏身,又怎么可能会藏到如此显眼的地方。
他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揭开锅盖,当看到蜷缩在锅里,已热到满脸通红的棠哥儿时,他的脸上咧开了一抹狰狞的笑容。
“你可真敢藏啊棠哥儿!”
棠哥儿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的瞪着他。
“大人!”屋渐高声呼喊,“人在这!”
棠哥儿心口一颤,看向灶房门口,第一个冲进来的是承隽尹。
承隽尹一棍子打在屋渐的背上,用力之大,棍子都生生折断。
屋渐哀嚎出声,承隽尹扔掉棍子,将棠哥儿从锅里小心翼翼的抱出来,死死的护在身后。
棠哥儿紧紧揪着承隽尹的衣角,愧疚的红了眼眶,“夫君,我没有藏好。”
承隽尹眼眶一酸,声音都哑了。
“没事,没事。”是他无能。
向镜慢悠悠的走进灶房里,看到棠哥儿的脸时一怔,笑了,“长的如此俊俏可人,难怪你会如此挂心。”
他本以为以自己的身手,想牵制住一个不会武的承隽尹是轻而易举。
可在屋渐声音传出来的那一刻,承隽尹像阵风似的,刹那间就从他身侧飞过,快到连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人下意识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承隽尹那一瞬做出的动作,就代表了他对棠哥儿有多重视。
也就是说,只要将棠哥儿牢牢把控在手中,承隽尹就能为他所用。
棠哥儿抿着唇,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死死的瞪着向镜,像是要将他这张脸死死记住。
向镜皱起眉头,棠哥儿的眼神让他十分不悦。
承隽尹心里一个咯噔,主动说:“既已找到我的夫郎,那便走吧。”
“你们可以跟我走。”向镜的目光往下,落在棠哥儿的肚子上,眼底浮现杀气,“但孩子不行。”
棠哥儿有用,但他不会允许棠哥儿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
若承隽尹真是小殿下,那这孩子就是皇室血脉,留着便是威胁。
承隽尹瞳孔一缩,平滑的指尖死死掐进手心,尖锐的疼痛感刺进脑门让他强行冷静下来,“向镜,你确定向绝会希望你杀掉这个孩子吗?”
向镜脸色惊变,看着承隽尹的眼,只感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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