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子绷着小脸,认真的说:“我也会对他一心一意的。”
尾昧情绪低落几天后便恢复了正常,他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日日跟在景荨芸身后,看上去倒真像是景荨芸的小厮。
快到蝉州的时候,尾昧主动来找棠哥儿辞行。
棠哥儿问:“你要去哪?”
尾昧直言,“我打算留在蝉州挣盘缠,挣完盘缠我便要进京了。”
棠哥儿颔首,没有多留。
当晚,他们停下休息,尾昧先走了。
虽然他们的目的地都一样,但尾昧似乎并不想跟他们一起进入蝉州。
棠哥儿没想到他会赶夜路,天亮时听景荨芸说尾昧走的时候才知道这件事。
他并没有多说什么,谁料没走多久,他们在半道上看到了尾昧的包袱。
包袱上还有血迹,承隽尹和棠哥儿对视一眼,心里皆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们让金去调查,当晚金就提着尾昧回来了。
尾昧被山贼抓去当压寨夫郎了,幸运的是,金去的快,赶在洞房前将尾昧救了回来。
承隽尹眉头紧锁。
这里已是蝉州地界,山贼竟还敢如此嚣张?
尾昧吓得不轻,被救回来后看到景荨芸时眼尾便落下了泪,“你能让我当你的小厮吗?我不要钱,你别让我一个人就好。”
景荨芸心疼坏了,但她没应下,而是跑去找承隽尹和棠哥儿。
“到蝉州后,我能不能出去单独住。”景荨芸纠结极了,“我不能扔下他不管。”
棠哥儿和承隽尹早料到景荨芸会来。
棠哥儿道,“不用出去单独住,想留便留吧。”
景荨芸激动的抱住他,或许是觉得不好意思,又跑开了。
棠哥儿喊住弃美,“你进来一下。”
弃美看了眼远去的景荨芸,最终还是走进了马车。
一刻钟后,弃美面无表情的走出马车,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马车里,棠哥儿叹道,“她会怨我们吗?”
“你若是直说,她也不信。”承隽尹知道棠哥儿的无奈,“她总要长大,我们也只能让她自己去看清。”
到蝉州时,已是日暮西沉。
承隽尹本想低调的进城,哪知刚到城门口,就见一众不知从哪得来消息的富绅官员守在城门口。
见马车来了,新上任的芜同知上前询问,“可是新任蝉州知府承大人?”
承隽尹撩开帘子,看了眼乌泱泱的一群人,心底叹气,面上却不带什么情绪应说:“是。”
这群富绅官员都是同等身型的膀大腰圆,在蝉州如此穷的地界,不得不让他多想啊。
官员们纷纷上前自我介绍身份,随即富绅们也挤上来想在承隽尹面前露个脸。
还有富绅带着貌美的女子哥儿,个中意思,无需明说。
承隽尹同他们聊了几句,便寻了个借口钻回马车。
一群人面面相觑,只好让路。
承隽尹抱着棠哥儿,埋怨道,“他们怎么总喜欢给我塞人。”
棠哥儿笑道,“因为夫君很厉害呀。”
承隽尹抓着棠哥儿的手把玩,棠哥儿的手修长白嫩,近来养出些肉,不胖,但抓在手里像糯米团子似的,让承隽尹一碰就爱不释手。
“妓院之事牵连甚多,向绝将易桖拉出来顶罪,可这蝉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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