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可没有这么早开战。
他道,“不应该。”
缚鸣咬牙道,“确实不应该,可这呈国不知从哪里偷学了咱的肥田之法,靠着这肥田之法大丰收,这国库一丰,心不就野了?以前还只是跟楚国暗戳戳搞些小动作,现在是越发的明目张胆了。”
他猛地握拳,“更可恶的是,呈国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一个国师,非说肥田之法是呈国的国宝,是我们窃取了呈国的国宝,全他娘的放狗屁,蝉铁县大丰收的时候,他们呈国还在闹饥荒呢!现在呈国就用这个理由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京城那位的意思是不打算再忍了。”
承隽尹眸色深深,“楚国是打算跟呈国联手?”
“多半如此。”缚鸣咬牙切齿道,“也不知呈国是许诺了楚国什么条件。”
承隽尹神色发暗,“几成胜算?”
“四成。”缚鸣一顿,笑了,“若加上兵器,便有六成。”
承隽尹沉着脸,“太少。”
肥田之法看似容易模仿,实则其中细节颇多,稍有差错就容易适得其反。
蝉州便是个很好的例子。
呈国能依靠肥田之法大丰收,绝对是有个非常了解肥田之法的人手把手教导实施,否则根本不可能达到如此好的效果。
按照时间推算,呈国的肥田之法从去年开始实施,跟余国普及肥田之法是差不多的时间。
可在肥田之法普及前,朝廷一直是秘密研究肥田之法,那个时候的肥田之法只有朝廷中人能接触到。
也就是说,朝廷有内鬼。
当使者到达各个州县教导肥田之法时,内鬼也带着从朝中学习到的肥田之法前往呈国。
缚鸣倒是知足,“你小子可别心太大,二对一,咱能有六成胜算便不错了。”
承隽尹拧着眉头。
混沌天书里还有更多更具有杀伤力的武器,但那些武器的方子他看都看不懂,有些材料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更遑论如何将它制作出来了。
缚鸣往嘴里灌了口茶,说起另一事,“吴茜掠不老实?”
承隽尹颔首,“我怀疑他要对今年的税钱动手。”
每年的税钱除了留下必要的一部分府衙开支,其余的都是要送回京充盈国库的。
往年的税钱是由州牧派兵护送,可如今明面上,吴茜掠还未回来,兵符在他手中,自然得由他安排。
若是这些钱在运送途中出了问题,自然得由他这个知府来负责。
缚鸣问:“你要如何解决?”
承隽尹眼底冷光微闪,“这税钱,还是得由我亲自护送才安心。”
缚鸣第一个反驳,“那哪成?万一出事了呢?”
郝多愉也道,“你可是知府,没有圣旨,你哪能说回京就回京。”
“回京之事简单,我已修书一封让人快马加鞭送回京城给舅舅,现在只等圣旨来。”承隽尹话锋一转,“问题是怎么解决吴茜掠,又由谁来接手州牧这个位置。”
“这个你放心,圣上那边早有想法了。”缚鸣沉声说:“只是你走了,谁来当这个蝉州知府。”
向绝对蝉州这块地念念不舍,若承隽尹离开蝉州,向绝定会想方设法的让他的人夺得蝉州知府的位置。
承隽尹笑得神秘,“这位置向绝想让谁当,那便让谁来当吧。”
他埋了这么久的暗线,也是时候该发挥作用了。
“你要走,那我也不在这里待着了!”余常圆耍赖了,“你说好要给我的东西都没有给我!”
承隽尹看他,“你找个靠谱的人接手你的活,你就可以走。”
余常圆眼睛一亮,“有啊,陈扰平啊!我把兵留给他呗,反正蝉铁县也是他管,他多管个铁矿怎么了?”
该做的事他也做完了,他不想再待在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了。
承隽尹笑了,“他若同意便行。”
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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