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的黑色西装外套搭在她的身上,现在被揉的皱巴巴的。
嘴里还带着醒酒茶的苦涩味。
其实,她从开始就没醉,也很清楚自己是怎么被迹部抱上车。
同样清楚,刚才那家伙是如何压着自己,对她灌了两大口醒酒茶。
一开始她只是好奇忍足到底想做什么,所以故意装醉,不过从迹部出现,事情好像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
她偷摸的抬起头,视线落在厨房内正在煮茶的迹部背影上。
有一股甜甜的蜂蜜气味。
迹部对花鸣的家相当熟悉,自然的从冰箱里拿出百香果,在蜂蜜中放上冰块,放入两勺百香果。
安静的屋内只有他发出的轻微声响,所有的一切都极为自然。
完全生不起戒备心的花鸣,放松自然的躺回沙发,舒展自己的双腿,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慵懒。
虽然没醉,但喝多了头有点疼。
趴在沙发上,偷偷抱住属于迹部的西装,并没有难闻的气味,浓郁的玫瑰花气息弥漫在鼻翼间,大概还稍微混杂了一丝酒香。
多少带点痴汉属性,花鸣默默把自己的脸埋在衣服内,嘴角克制不住的扬起,粗劣的布料摩擦着肌肤,蜷缩起来。
属于迹部的玫瑰花气息完全没有变。
一如曾经。
舔了舔嘴唇,那股糟糕的苦涩味蔓延开,迹部煮的醒酒茶还真是难喝啊。
又舔了一下唇,被苦到的花鸣吐了吐舌头。
也不知道迹部那家伙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的压着她,把醒酒茶给她灌下去的。
走路声在身后响起,花鸣立刻装成刚醒时的朦胧。
穿着白衬衫的迹部从厨房走出,紫灰色的短发稍显凌乱,袖子被卷起,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端着蜂蜜水,视线落在花鸣的身上。
明明并非是寒冬,气温虽然不高,但也不低,但迹部视线扫来时,花鸣微妙有点寒意。
较小的少女被裹在对她来说相当宽松的黑色西服内。
明晃晃的灯光下,显得娇小玲珑。
表情微怔,略有些茫然的抬起头,脸颊红扑扑的,浑身散发着淡淡的酒香,眼眸透着水润的光泽,有一点点蠢萌。
锐利的眉眼变得温柔。
“好一点了吗?”迹部开口,声线低沉沙哑,俯身,手掌抚摸上她滚烫的脸颊。
冰凉的手掌接触到炙热,花鸣发出一声舒适的长叹,看上去就像是撒娇的猫,歪着脑袋,蹭了蹭。
迹部的面容随之变得柔和了不少,眉弓微挑,成熟后连带着气质也越发锐气,像是彻底被打磨好的利刃,锋芒毕露。
剪裁利落,毫无装饰的白衬衫贴体合身,纯黑的西装裤连同中缝线也尤为利落,身量极高,当他凑近时,带起沉重的压迫感。
花鸣的目光扫过他的腰身。
脑子里无比清晰的闪过那精瘦有力的肌肉,微弹的肌肉在绷紧时爆发力极强。
眼神骤然变得有些飘忽,荷尔蒙散发的气息蔓延在空气中,令她无端感到口干舌燥。
“嗯——”花鸣心虚的掩饰下目光。
迹部微微皱眉,以为她还没从醉酒的状态恢复过来,手掌缓慢摩挲她的脸颊;“喝点蜂蜜水?”
花鸣抬起头,迎面对上深邃的眉眼,那双紫灰色的瞳眸黑沉沉,像是幽深静谧的幽潭,深邃到让人一眼就坠入其中。
心跳快了一拍。
她对迹部的抵抗力好像越来越弱了。
成年之后,迹部已经跟随父亲开始在集团工作,并且逐渐接手一些小项目,这让他从少年时单纯的骄傲嚣张,逐渐转变上位者的淡漠疏离与从容不迫。
金钱和地位的滋养,令他看上去尤为雍容华贵。
每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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