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懒得管虞舒惯常用来撒娇使性子的浑话,眼下让他帮自己度过难关才是紧要。
他坐起来,伸手扣住虞舒后脑,将他往自己胸口上送,虞舒瞪大了眼睛,似是发愣一般,直到脸颊都要贴上他的乳肉。
“快帮我吸出来……要……要兜不住了……”明渝咬牙道。
虞舒差点就要醉在这温柔乡里。因着快要生产的缘故,明渝的胸部已是丰满了许多,又软又白,沉甸甸地垂着,乳尖也大了不少,红得发硬,裂开一个小口,乳汁奔涌而出,流成涓涓细流。
他伸手握住一边乳肉,缓缓揉着,含住了另一边的奶尖。
明渝的乳汁他是尝过的,可没有哪次像这次一般香甜,虞舒闭上眼睛,神思混沌,却又开始嫉妒起他肚子里的孩子来。
明明是他先逼着明渝要给他生孩子的,现在已经快要生产了,明渝倒是心情好了,他却开始后悔了。
想着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这小混账又哭又叫地向明渝要奶喝,他就心烦意乱。
明渝不知他心中所想,只觉得一身负累倾泻而出,欢欣得很,有意无意地拍打着虞舒的背,像在哄孩子一般。
只是虞舒这身量,若说是孩子,着实是有些滑稽,还有些委屈。
如此温情脉脉的光景持续了一会,才以虞舒吸不出乳汁来作罢。
明渝心情好得很,往后一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虞舒怀里。
虞舒却还被搅得闷闷不乐。
“你怎么怀这么久还不生?”他随口挑刺。
“莫大夫说下个月才到日子呢。”明渝哪里看不穿他的小心思,却还是回应了。
“你之前不是很抗拒给我生孩子吗,怎么现在倒同意了?”被招架了回来,虞舒又从别处着手,整个人还散发出一种哀怨的气场来。
明渝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头埋在他颈侧:“我原本以为自己什么都没有了……”
说到此处,他苦笑一声。
虞舒的呼吸急促起来,像是在隐忍着什么,终究还是未曾出声。
明渝神色戚戚,半是自嘲:“我漂泊半生,以为能得到一点希望,哪怕孑然一身也罢了。可明知道,这世间,是没有我的容身之处的。”
“明明还有我……还有我……”虞舒紧咬着唇,声音颤抖,努力压抑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明渝直起身,一只手摸上他的脸,是一个安抚的动作。
“我本以为离开了我,你应该能过得更好,看来是我想错了……”
虞舒像是被他直白而热烈的眼神烫到了,难得回避了他的目光,眼睛盯着别处,陷入了回忆中。
“过得好?呵,听香门门主失散在外的独子,听上去倒是个风光的名头。世人对此知之甚少,就算有知情者也是讳莫如深。我既已决定对你敞开心扉,此番便把个中缘由原原本本地告诉你。”
“江湖上的说法是我小时候因仆人看管疏忽才流落街头,又几经漂泊辗转,才被寻回。这么个漏洞百出的说法,倒也不知粉饰了多少年的太平。可明明是有人想让我死,就是因为……我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说到最后,他的声音沉了下去,手指关节也捏得死紧,乃至于发白。
明渝内心微震,虞舒从未向他提起过自己的身世,他所知的也不过是江湖上的微末片语。他轻轻拍了拍虞舒的背,缓解着他的情绪。
“我娘是曾经的摘月阁阁主长女左倩如,本也是熠熠生辉,前程似锦,甚至老阁主有命她为接任人之意……可她在一次纷争中不幸负伤,伤了根基,武功也大打折扣。当时正值摘月阁多事之秋,老阁主已是随时要驾鹤西去,撑着一口气给她指了一门婚事,我娘就这样,嫁给了当时的听香门门主——虞可风。江湖上流传的故事,大概就是这样吧。”
明渝抿唇,是默认了。
虞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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