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觉得陛下似乎是很讨厌靖王,有点好奇陛下为何没有杀掉他。”
宋景茂信了他的鬼话才怪,却也并未拆穿弟弟,严肃道:“靖王乃是十恶不赦的逆党,皇帝虽念着兄弟之情饶其一命,却十分忌讳有人提起,你莫要犯他禁忌!”
言罢,他又郑重叮嘱:“更不准你与任何人打听或是闲话靖王,令陛下疑你别有用心,大哥的话你明白吗?”
宋景辰点头。
宋景茂又问:“皇帝都同你说了些什么,以至于要与你彻夜长谈。”
宋景辰捡重要的,把自己想与皇帝合作做生意之事说了一遍,宋景茂不懂什么生意之道,但通过摇光坊一事他亦看得出弟弟搞钱的本事不比三叔差。
但这小子竟然胆大包天把算盘打到皇帝头上,当真让景茂开了眼界,真真真是又惊又气,也让他对弟弟的胆大包天有了新的认知高度。
宋景辰见哥哥怒极,忙解释道:“哥,并非弟弟不知天高地厚,只是弟亦想保护爹同哥哥。”
景茂不由看他。
景辰道:“哥也知道,如今朝堂,我宋家看似鲜花着锦,实则烈火烹油,可以说我们宋家夹在皇帝与施家之间,如临深渊,如履薄冰,进一步便是施家的举起的砍刀,退一步则是陛下的无情威逼。
陛下与施家若是不小心擦枪走火,能一举击破还好,若不能呢?
若不能,我宋家便是陛下推出去安抚施家的炮灰。
倒下一个宋家,皇帝还可以扶持无数个宋家起来,我们宋家在陛下眼里并非不可替代,牺牲也就牺牲了,他并不会肉疼。
所以弟要与他做生意,成为他的摇钱树,要我们宋家在他眼里无可替代。”
好半晌宋景茂都没有说话,最后用力揽了揽弟弟的肩膀,哑声道:“哪就轮得到你这般操心。”
“你可知咱们这位皇帝陛下并非表面上那般和善之人?”景茂幽幽道。
宋景辰没吭声,他昨天才刚刚领教过。
宋景茂又道:“你不是想知道靖王如何了吗?大哥有幸见到过一次……”
宋景茂陷入那次让他终身难忘的回忆中,那次他原本是买通了狱卒想要把与镇国公府的恩怨做个了结,不成想却让他小心撞见了正被用刑房的靖王。
站在一旁监督的正是苏公公,苏公公身边的黑衣人当时他并未一下子就意识到那是赵鸿煊,甚至他压根都没往那想。
直到他看到奄奄一息的靖王朝着那黑衣人吐了一口血沫,骂道:“赵鸿煊,你从小就比不过本王,咱们的父皇从未真正喜欢过你,父皇为本王取名“伴儿”你可知何意?
那因为父皇最艰险的时光是我陪他度过,我才是他第一个孩子,是他真正的长子,而你不过是仗着你从你那皇后母亲的肚子里爬出来而已。
本王长得比你好,身体比你好,比你更聪慧,你拿什么跟本王比?
从小你最想要的,不过是本王不稀罕的,一件银狐轻裘披风就被你当成是宝贝一样,竟然还时不时穿到本王面前显摆,你知道你有多可笑?
哈哈哈……!”
靖王突然大笑起来,最后竟笑得咳嗽起来,等他止住笑后又继续道:“你知不知道你那件裘衣只一个毛领用的是银狐毛,其余不过是寻常的兔毛而已,而父皇赏赐本王的裘衣通体都是最上等的银狐毛。
赵鸿煊,在本王面前,你永远都是个可怜虫,若非本王这次被你们算计,这皇位也是父皇留给我的,只恨我糊涂一时,没有想明白父皇的一片的苦心。
父皇除了留给我左膀右臂的重臣,还留给我亲征时威慑众臣的军队,而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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