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
除了一个施国公可以依赖,父皇还给了你什么?
哦,想起来了,你还有个赵敬渊。不过我倒是觉得你若早死赵敬渊说不得会比我还要高兴些。
赵鸿煊,你就是个什么都没有的可怜虫,就算你做了皇帝亦不过是个短命皇帝,说不得还是施国公的傀儡皇帝,哈哈哈……”
再后面发生的事,宋景茂只能说是靖王低估了皇帝,也或许是高估了,若是他知道后面所要经历的事,或许就没胆量那样激怒赵鸿煊了。
再后面靖王被囚禁到皇宫中,会有什么样的遭遇宋景茂就不得而知了。
他挑捡能说的同景辰说了一些,自然是不敢描述太过详细,含糊带过,他是既怕吓着弟弟,又怕吓不到弟弟。
只是宋景茂越不敢同弟弟将那血腥变态的场面描述太过详细,景辰的想象空间便越大。
因为他前些日子才被皇帝逼着背了大夏朝的律法,那里面实实在在记录了五花八门让人大开眼界且毛骨悚然的酷刑。
就比如说凌迟吧,听上去没啥感觉,可你看完有关它的文字描述一定会不寒而栗,就更不用说那些见字知义的断什么、挖什么、抽什么,剥什么的。
如果说宋景辰当时看到这些东西时只是觉得极其残忍,让人恐惧,那么当他现下知道他才刚刚谈下来的合作伙伴——
大夏皇帝赵鸿煊正是热衷此道。
他昨天只是直觉皇帝有可能要报复靖王,今天便知道了皇帝具体的报复手段。
天知道宋景辰此时心里是个什么酸爽滋味!
景睿其实没说错,景辰其实还真就娇气,只不过娇气惯了的人意识不到他自己娇气,因为你们眼里的娇气根本就是人家的常态嘛,有什么不正常的?
你们才不正常。
正常人谁不怕吃苦,谁不怕吃疼?
宋景辰忍不住想:若是真得罪赵鸿煊到这一步,他一定不麻烦赵鸿煊费心思,他自己先给自己个痛快!
宋景茂见弟弟脸色不大好,知他害怕,拍了拍他,笑道:“你也不必太过担心,皇帝对外以仁孝立身,若非触他逆鳞,倒也不会如此可怕。
你非朝臣,亦不需日日面对他,寻常若有必要,哥哥替你递个折子过去便是,能不进宫便不要进宫,离他有些距离为好。”
赵鸿煊绝非有心胸的帝王,不止报复心强,且多疑到病态的地步,宋景茂不想弟弟与其打太多交道。
宋景辰心里亦有压力,点头道:“哥,我听你的。”
宋景茂见他听进去了,不由欣慰,莞尔道:“你放心,即便真有事情,大哥会护住你的,必不叫你置于那种境地。”
“我就知道大哥疼我,哦不对,现在还多了我大嫂疼我。”
“不止大哥大嫂,你二哥亦是一样的。”
宋景茂笑着摸了摸弟弟的头,顺手拽过旁边缂丝面儿的天青色薄披风替他披上,雪白的系带上拢着一对猫眼儿大小的白玉珠,寻常的白玉珠籽料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泛青,这一对的白度却是世所罕见。
不止白度罕见,皮料亦是顶级,莹润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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