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有,她不久前设立在Giotto旗下的。
条野:“……”
啧,一定有诈,但为什么听不出她在说谎?
条野抿了口茶调整了一下状态,才说:“巧克力工厂可不需要那么强大的异能力者。”
小田回答:“哦,因为那也是骗森首领的,他们都是我奶奶那边一个亲戚的好朋友,也算是家里的长辈,所以都把我当小孩照顾呢。”
条野:“……”
啧,还是没发现问题,今天的状态怎么能这么差?
“欺骗黑手党首领应该不算犯法吧?何况这也能算作是紧急情况的明哲保身。”
小田又叹了声气,语气有点无奈也有点郁闷:“说起来,我还照顾过猎犬派遣到港口的那位卧底先生呢,他真不应该把假消息从港口带出来的。”
“……”
条野放下茶杯,听不出情绪地说道:“所以,您知道立原。”
小田不紧不慢地:“准确来说,是早就知道,警官先生。”
条野微微侧过脸,习惯性地仔细倾听分辨着人最本能诚实的反应,同时有意拿捏着说话的语速与腔调,每一次发声都像是在叩问心声:“那么,消息渠道呢?”
他顿了顿,慢慢接上:“这关乎着您的罪名会不会再提升一个档次,女士。”
小田没有立刻回答:“不用这样警惕试探我,警官先生。作为一个普通的横滨居民,我已经非常配合你的调查行动了。”
她平静地点明了条野未曾言说的事实:“即便这只是私人性质的。”
然后,她才解释道:“我有一种勉强可以算作是预知未来和翻查过去的能力,但事实上,我从来没有特意想要监控猎犬,是你们的人率先找上我的。”
嗯,符合事实。
条野暗想:立原潜入港口黑手党的初期计划确实是打算要在小田月手下工作,后来因难度较大才转到黑蜥蜴中。
至于预知——她没有说谎。
这样的异能力无论放在哪里都是最顶级也保密性最高的那一类,而面前的女人就这样轻轻松松透露给他了,就好像她真的是一个非常配合警官行动的良民一样。
但条野很清楚,小田月不可能是这样简单纯粹的人。
心中若没有半点城府,她现在恐怕还是待在港口黑手党,也根本无法顺利瞒下她预知的能力——他可不认为那位港口首领在知道她拥有预知能力后,还会让她在那两年中只去做些根本就无关痛痒的事情。
条野默不作声地给小田打上了一个高深莫测难以揣摩的标签。
他并不清楚,小田高深莫测的表象下掺杂了多少水分——比如她一贯来就堪称作弊般的直觉,比如这些年太宰和安吾有意替她遮的掩收的尾,再比如她指环里确确实实有个非常心思叵测难以揣测的六道骸。
而事实上,高深莫测的小田现在只想尽量和这位警官先生打好关系。
虽然他性格真的非常恶劣,来历不算那么光明,心思也非常深沉……好吧,不要再深究下去了,感觉要数不完了。但至少他不是福地樱痴,现在的身份也属于军警。
条野不知道自己军警的头衔在小田这里拥有多少滤镜和好感,他还在思考。
这样一个城府极深的人如今却如此简单干脆地把预知能力告诉了他,必然有她不为人知的目的。与此同时,她的行为同样也在表明一种态度,她不想继续那些绕来绕去的揣测试探了。
条野想,那便让事情再简单直白一些吧,左右也不是他先开口坦白什么。
于是他轻笑一声,直截了当地问她:“您究竟想告诉我什么呢?女士。”
小田没有否认,只说:“在此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警官先生。”
“请。”
“你是怎么看待统治世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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