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恋爱了,不知道哪国人,还在问查中。”
九叔在电话那头听罢,问少爷这几天回不回香港,康兆摇头:“先生说等下次三小姐带着两个孩子回港,他再回去玩。”
那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少爷现在是有家都不回了。
虽说他现在常年在欧洲定居,也很少回港。
九叔想的很深,语气讳莫如深,片晌后,问:“确定是恋爱了?”
康兆确定:“上次先生像这样不正常,那还是在他结婚前夕。”
九叔拉长了回忆,语声严肃:“仔细查查,看看这个让少爷魂不守舍挂念的对象是男是女,如果是男人,立刻报给我。”
康兆听笑了:“不可能的,九叔,先生在医院检查过,有过确诊报告,他有恐同症……等等,新消息进来,查到了,九叔。”
周先生回内陆,从宁市到北京再到佳兴,一圈玩下来,他连他前妻的面都没去见,却唯独见过一个女人。
“汪琳,汪小姐,监控摄像返图,他与汪小姐在佳兴见面,是深夜。图片我稍后发给你。”
“汪小姐?”九叔自动在脑海中搜索此人信息。
有专线进来,康兆必须要挂电话:“九叔,稍后再聊,先生喊人,我先进去了。”
“好,有什么消息,及时更新。”
“好的,九叔。”
…
周玉程一旦正经起来,便是任何人也不能干扰的程度。
任何人都进不了他的世界,他能屏蔽一切外音,直到他要办的事结束。
康兆飞回庄园,陪先生办公。
这几日功夫里,周玉程的专注到了另一个境界,连康兆也不清楚他在做什么。
先生有很多私人爱好,他的爱好可能很多都需要一台笔记本电脑完成,而他的那台私人笔记本,康兆几乎不会去触碰。
周玉程心思沉静,花了几天时间将郑锦年在网页上留下的难题全都一一解完。
解答过程,周玉程又详细一一记录,认真程度堪比他当年发sci,多样数据被他整理成一份完整的算法报告,保存在电脑端。
最终,他也没有转发到郑锦年秘书办的私人邮箱。
这几天的闲暇之余,周玉程又上脸书,ins全都检索了一遍,甚至国内的微博,无一例外,没搜到郑锦年一点个人账号信息。
郑锦年不冲浪,什么都没注册。
他活得挺孤僻。
每周一次的晨会,周玉程需要远程线上例行参加,他的信托如今交到九叔手上打理,名下职业经理人无数,九叔一般没有大事会需要问询周玉程意见,但这件事例外。
多年前,周玉程还在读书时,借助某个不挂靠的经理人名义,入股了纽约一家风投公司。
由于那几年势头好,风投公司在六年前就已实现融资企业私募的转型,在美国上市十年,名下投资产品和公司不计其数,如今跻身已成为美国风投公司头部。
第7年,周晓枫共管周玉程私募股东会,得知他名下还有这样一家公司,以强硬的手段,收购了旗下百分之十二的股份,追紧周玉程脚步,也同样以名不见经传的隐身方式在公司牟利分羹。
二人作为风投公司最大的股东之一二,多年来低调不为人知,周玉程是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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