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说的,郑锦年这样很像情感认知障碍类的病,一面忍不住要勾搭周玉程,将周玉程往坑里带,一边却又嘴里说拒绝的话。
郑锦年可能都认不清自己的感情。
所以九叔劝周玉程有点耐心,慢慢治好郑锦年的病。
周玉程也是听了这通安抚的电话,早上那点快炸开的情绪才好了。
只要确认郑锦年心里有他,管他嘴上说自己是直的还是不承认,周玉程都不气了。
按照九叔给他捋顺的思路,周玉程渐渐灵光起来,可不能再犯傻了,必须要有耐心。
仅仅一个小时不到的功夫,周玉程的心境已如排山倒海,翻天覆地,是两种境界了。
他老婆既然病了,那他可不得有耐心。
他不光要有耐心,他还要好好伺候他,直到他把病治好。
周玉程看这话是问到郑锦年心上,他脸上颜色都变了,忍不住叹气:“年年。你就承认吧,你早就喜欢上我了,对我是爱而不自知,这种表现,也是这类情感认知障碍的一种。
你自己想想,除了那天浴室,这几天我摸你碰你,也没见你犯恶心要吐吧。我细寻思,当年那个肖维喜欢我,也没上来就跟我同居,使劲将我往床上拐的。
他还知道避讳。
你为什么不避讳啊,你既然不承认你勾我,那我只能这样理解了。你就是搞不清自己的心思。没准这不是病。
这可能是——口是心非——哈哈。”
周玉程越说越起劲了,一想到郑锦年是这样式的爱他喜欢他,他心里高兴的都不知道怎么好,看郑锦年的表情黏黏糊糊的,恨不得马上过来抱住他揉,抱着他在一起亲热。
而郑锦年。
郑锦年顺着他的话想了又想,眉头皱的三层高。
“情感认知障碍?”郑锦年摇头,“谁都可能得这个病,我真不能。哪个说你碰我的时候,我不恶心的。程少,那天晚上你跑来亲我,我给你一拳那不是开玩笑,那是真的起应激反应。还有浴室,我很难出,我对女人,应该不这样。”
开玩笑,郑锦年怎么可能认不清郑锦年是什么人。
郑锦年无奈到后脊背发软,无可奈何了,语声也没力气:“程董。程儿。你不要给我搞什么偷换概念了。我真是直男。我们老郑家几代都是正常人,没有这方面作怪的,我肯定也不例外。”
郑锦年被逼得叹长气,一口气刚到脚底,在脚窝打转,转不动了。周玉程又开始摆死人脸,仇恨脸,弄得郑锦年再有话也没法说。
周玉程寻思郑锦年是真傻了:“有病你。”
而后一甩头,周玉程砸了门出去。
郑锦年被这两个字冲击到,心情不好受,追着周玉程出去:“你去哪?”
“不要你管。”
周玉程负气出走,也不是那种咋呼着撒脾气闹着玩的模样,像是真伤着了。真气得不行。
郑锦年腰疼头疼牙也疼。疼得心脏也不好受。
就没见过这么倔的。已经给他答复和交代了啊。他还偏不信。
不是说了带他去看病嘛。他怎么还跟他犟。
到底谁有病啊,真是。
第64章 得知锦年旧事(1)
周玉程离开小洋楼,没处可去。
这半天的心情,一波十八折,起起伏伏,没有着落,喜也没有,生气也不是,到这会儿,好像全化作了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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