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酒店自动报警,一会儿要走个过场做笔录,记住你是群殴中被殴打的那一方。“
她语气平淡,声音不大不小,转身的时候眼睛扫过乌涅塔,露出个标准且职业的笑。
乌涅塔心中了然,这上等人的律师应该是在跟她打心理战,撂下马威,让她等会做笔录的时候识相点。
她和康纳的手机被收走了,联系不到人来保他们出去,更别提找律师。
警察连他们俩的公民ID都没查验,能证明她身份的1打头靓号没有用武之地。
两个上等人通身气派满面从容地走了,乌涅塔还没回神,小单间的门被打开,轮到她做笔录了。
跟在警察身后,乌涅塔数次表示自己要找律师,都被拒绝。
“马上就结案了,吵吵什么。”
进门发现不是想象中的小隔间一对一审讯,里面摆了张大长桌,克劳德和他的律师正坐在一旁。
乌涅塔愣了一下:“这也能旁听?”
两位上等人客气微笑不做声。
“老实点。”身后的警察伸手推得她一个趔趄,说道:“不该问的少问。”
她屁股刚沾位子,对面的警察迫不及待问道:“你和另一个嫌犯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围殴克劳德。”
“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
警察重重地敲在桌面上:“被害人提供了你们约他去酒店的消息记录,坦白从宽。”
乌涅塔:“他们俩才是老熟人,互相约着去酒店睡觉,我真是冤枉的。”
“酒店监控都拍到你们一起进的店,你还狡辩。”
“你可以去查我是怎么进的酒店大门,我当时被迷晕了根本没有意识和行为能力。”她扭头看向克劳德:“倒是他,一叫就来,怎么看都很可疑。”
克劳德又在擦他那破眼镜,闻言抬头看她一眼。
乌涅塔继续:“执法仪拍得清清楚楚,我被铐在床边呢,酒店安保到的时候都快被他们蹂躏成什么样了。”
对面的警察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大声说道:“那你就是承认自己也参与了事件。”
“对!”
乌涅塔声音比他更大。
警察不想跟她再继续废话,在电脑上一通狂敲之后让人把她带下去。
“稍等一下。”乌涅塔站在原地,指着置身事外的克劳德说道:“我以本事件受害者的身份实名举报,克劳德伙同熟人诱骗无辜女A。”
“将本人迷晕后囚禁在套房里间开银趴!”
“执法仪拍下的画面和酒店安保都可以为我作证,本人身心皆受到重创,我要找律师起诉他们。”
克劳德擦眼镜的动作顿住。
律师杏眼圆睁,双唇微张。
二人没想到她会直接跟康纳撇清关系,连他一起坑。
“法律规定,三人以上的亲密交流则是聚众银乱,要去法院立案审理判刑的。”乌涅塔伸手,手腕上的淤青露出来。
她仰头看了眼角落的监控,委委屈屈地说:“我对着监控发誓,刚刚说的全是真的,打架斗殴也就拘个五天,监控七天一覆盖,等我出来我连你们警察局一起告。”
警察也愣了,看看克劳德又看看她。
克劳德还算沉得住气,他声音极其压抑地说道:“问问另外一个不就知道了。”
律师也反应很快:“我提议直接在拘留室单独审问他,防止他们俩临时串供。”
几个警察擦着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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