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昏了头,没什么脑子的柔弱A,简直就是天选对象。
种种思绪化成一声深深的长叹,律师略显遗憾地扫了她一眼,在对方满是戒备的眼神中,说道:“最讨厌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还不自知的傻逼了。”
乌涅塔:……总感觉剧情走向有点不对劲。
车门锁定没解开,恶心是有了,就是挺微妙的,和车里的气氛一样微妙。
突然乌涅塔的手机狂震,她的视线从奇奇怪怪的微妙对视中拔出来。
是伊莱斯。
“我真是低估你了,你到底对那两兄弟做了什么?一个两个的都打电话给我,说你深有苦衷。“
“一会儿拿亲情绑架我,一会儿又用联姻威胁我。”
他语气认真:“你有这样到处周旋的恒心和毅力,怎么不用到学习和做人上去。”
“你立刻从车里下来,等我过去接你,别想着耍花招。”
她往窗外看,后面停着几辆黑色的车,车里坐在眉眼冷肃的安保。
有点快,但是很安心,
不用再提心吊胆上电视了。
乌涅塔装哑又装聋,伊莱斯的声音充满疲惫:“你……昨天晚上跟康纳没发生什么吧。“
“算了。”伊莱斯的语气变得漠然,略带困惑地说:“我为什么要关心这种事啊。“
他已经不指望随便几句牢骚和质问就能改变她的想法了。
先把人带回来再说。
伊莱斯已经无法忍受她再在外面多待一秒。
两边都没说话,电话里只余一片清浅的呼吸声,他把这沉默理解成对抗,率先结束通话。
半分钟后停在附近监视乌涅塔的车齐齐启动,把她和律师的车堵在中间。
从通话开始后,律师就一直暗暗观察她,从周围的异动和她紧蹙的眉头中嗅到有事将要发生。
“抱歉,连累到你。”乌涅塔瘫在座位上,不自觉地望向她轻声道歉:“家里人要来抓我回去了。”
“猜到了。”
乌涅塔满脸慌乱,刚才跟她斗气时的理直气壮消失无踪。
“所以你的斗争这么快就结束了?止于第一步。”律师好奇地打量她,低笑着问道:“被抓回去之后,你把恶人绳之以法的第二步好像也做不到了。”
“怎么这样啊。”
“刚才还语气激昂信誓旦旦的,结果是个家里人一通电话就束手就擒的绝世废物。”
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指像敲击琴键般伸展着,律师的心情很是愉悦,语气轻快地说:“刚刚不是很能说么。”
在面对乌涅塔的时候她的态度格外恶劣。
长腿被西裤包裹,布料摩擦时她松开脚下的离合,车子一冲一冲地往前顶。
前面堵住她去路的安保的车屁股,被撞得一耸一耸的。
明明戏谑笑着,眉眼间却带着锐利的弧度,她把油门一踩到底,前面的车屁股被撞到凹陷。
律师不顾她眼神里的惊恐,扯着唇角倒车。
“等等!”
在乌涅塔变调的语句中,伴随一声巨响,两人被重重地甩到椅背上,后面的车头冒出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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