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找到了称心的玩具般来来回回地撞,安保们只得弃车出逃,又碍于乌涅塔在车上,只能将她们的车团团围住,捂着耳麦皱着眉头等待指示。
她的视线从乌涅塔紧皱的眉头上扫过,淡声说道:“一群从下七区和底层四区来务工被驯化成狗的贱民,有什么好怕的。”
“就算现在撞死几个,只要你还在车上,他们还是不敢上前。”
“只能着急又徒劳地围着我们的车子打转,吐着舌头等待主人的吩咐。”
如她所说,安保们下车后着急地在车外张望,第一时间确认乌涅塔的状态是否安好。
自己的说法得到印证,律师撑着下巴懒洋洋地说:“看,我是不是说得没错。”
她抬手看了眼手上的名贵腕表,提醒不明所以的乌涅塔:“距离你家里人那通电话已经过了五分钟,你不抓紧时间跟心爱的alpha见一面或者通个电话吗。”
“没多少时间了,对你这种没用的alpha来说,这次被抓回去后就是永别了吧。”
乌涅塔看着她摇头:“外面这么多人……”
“撞过去不就完了,以现在的医疗条件又死不了。”她说:“搞不好这些人的命还没我刚才撞坏的车值钱。”
“怎么样。”律师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鼓动她:“只要你点头,我就带你走。”
她轻慢的眼神扫过乌涅塔咬住的下唇。
明明她只是个omega,给人的压力却不亚于alpha,带着上等人特有的傲慢,在如愿听到乌涅塔吐出那个“不”字的时候,畅快地笑出声。
“你的爱情也没有你嘴里说得那么伟大嘛。”
前面那么多的铺垫,就是为了这句居高临下的嘲讽,完成对她人格和选择的多重否定。
不是一般的记仇。
乌涅塔颓然地捂着脑袋,闷闷地说:“我只是不想伤害他们。”
律师冷笑。
她双臂抱胸,等着这个没用的alpha继续反驳,想看看她到底能天真到何种程度。
几滴眼泪掉出眼眶,乌涅塔眼睛微红地恳求道:“别说了,说到底我们就是只有两面之缘的陌生人,你这样戳我伤疤伤害我合适吗。”
“我就是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你不也一样吗,明明是个o却干着被A垄断的职业,游刃有余地周旋在众人中间,冷酷狡诈。”
“虽然我们站在对立面,但是我没有伤害过你,甚至很佩服你。”
“你是一个优秀的人。”虽然难堪,她还是在律师的注视中顶着压力把话说完:“你优秀的同时,也要允许世上有我这样没用的普通人存在。”
“没有我,怎么衬托出你的从容强大。”
她一双眼睛湿乎乎的,连睫毛也被打湿。
律师没想到她连反击都这么笨拙,且蠢的无可救药。愣了一下,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
践踏了背叛阶级之人的自尊,是件值得开心的事,律师却高兴不起来。
用手帕捂住那双让人心烦意乱的泪眼,她烦躁的偏头看着窗外:“别哭了,擦擦。”
惹人心烦的眼泪不仅没有止住,抽抽搭搭的哭声越来越大,配上她抖动的双肩,心碎的味道充满整个车厢。
淡淡的柠檬香混着潮湿海水的味道顺着在这个窄小空间里蔓延。
一些A和O在巨大的情绪波动下,会散发信息素,律师是知道的。
这种连信息素控制都做不到的人,在她眼中等同于窝囊废。
眼前嚎啕大哭的窝囊废,连味道都比别人淡,她一个omega坐在旁边,都没感受到任何侵略性。
“别哭了,我说。”律师揉了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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