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诚这才想起:“你跟何轻罗到底怎么回事?”
他竟然没搞清楚谁是谁非就直接动手撵人了。
叶善犹豫了下,摊开掌心:“她砸我东西。”
一个簪子而已,坏了就坏了,何至于将人伤成那样?
别人或许瞧不出来名堂,他一个习武之人可是看得明白,她那几下惯倒揍人,下手又狠又重,冲着人要害打的。
虽然何轻罗一直爱大惊小怪,芝麻绿豆大的小事都爱大呼小叫哭哭啼啼,但,这次,他肯定,她是真的受伤了,内伤。
顾诚眯了眯眼,一脸兴味。
小丫头白白净净,大眼睛尖下巴,个头不高,看上去纤细柔弱,可可怜怜,实则骨子里野得很啊。
“簪子很重要?”顾诚问。
他记得这个簪子。
废话!小丫头天天戴在头上,一低头,看不清脸,云鬓蓬松就看见这支簪子了。
大概是什么重要人的……遗物?
叶善收了手,簪子贴在胸口。
顾诚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摔坏了修一下就是了,多大事。”
叶善眼睛一亮:“你能修?”
顾诚心说:我又不是工匠,我修什么?嘴上却豁了口,张口就应:“是啊。”
叶善一脸喜色,举着手伸到他面前:“谢谢你。”
还真是不客气。
顾诚顿了下,接过,拢在手心。
只是,指尖划过她的掌心,心里一个念头突兀闪过,小丫头的手可真软啊!
侯夫人听到动静,终于赶了过来。
过往下人纷纷行礼,叶善遵照规矩,在侯夫人站定之前,也一丝不苟的行了礼:“娘。”
顾诚一挑眉。
侯夫人一顿,快速的瞟了眼儿子,大概是怕儿子不高兴,轻声呵斥:“不许叫我娘。”
叶善:“是,娘。”
侯夫人:“?”
顾诚对于应付他眼泪汪汪的娘没什么耐心,连个借口都懒得找,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侯夫人看着儿子不灵便的腿脚,蓄势待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倾泻而下。
叶善站在她边上,歪着头看她。
“娘,你很伤心?”
侯夫人满腔酸楚直接被她问傻了,有时候真觉得这小丫头就是个没心肝。
“跟我走!”侯夫人将她带去自己的地盘“严刑拷问”。
叶善便将刚才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字不漏。连何轻罗同她丫鬟的对话动作都学的惟妙惟肖。
侯夫人和她的贴身侍婢都看傻了,她来了顾家这么久,还不知道她有这本事。
不过那动作神态学得太像了,配上叶善的小脸,侯夫人到底不是心机深沉之人,没忍住扑哧笑出了声。
不怪她不护着娘家侄女,实在是,经过这么多年,人情冷暖,踩低捧高,侯夫人和娘家人的关系也很微妙。如果说还剩什么,那就是生身血脉绊着,不可能随意了断。
原本她还是挺喜欢何轻罗的,小丫头长的像她,嘴也甜,她没有闺女,看侄女自然越发的重。二嫂那边的态度也是希望两家结秦晋之好,婚姻大事虽说父母之命,可她家儿子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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