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徐砚清还在跟静安郡主说笑,只见静安郡主盯着徐砚清的脸:“徐小郎君,本郡主怎么觉得你好像瘦了一点儿?”
徐砚清如同上次那般抬头捏了捏自己的脸颊,这次他略带着几分疑惑:“上次郡主不是还说我胖了吗?”
他最近在武安侯府除了吃就是睡,再加上要养胎的缘故,苏氏就更是注重他的饮食,只不过他吃的多吐的也多,两相下来也是折腾得够呛。
静安郡主将徐砚清上上下下认真打量了一番,很是确定地点头:“怕不是上次本郡主说你胖了,你就偷偷克扣自己膳食了吧!”
听得出静安郡主的打趣,徐砚清笑着摇头:“那倒是没有,说不定是我天生丽质难自弃,吃再多都不胖。”
静安郡主笑得乐不可支:“哪有郎君会说自个儿天生丽质,徐砚清你这也太会自夸了!”
隔壁院子里这会儿怀亲王早已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只留着殷晏君一人依旧端坐着,面前书案上放着一盘未下完的棋,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执着一枚晶莹剔透的白子,却迟迟没有落下的意思。
听着隔壁凉亭里嬉笑的声音,他神情微顿,略有出神。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郎君识得那位道长吗
说笑着,青珠公主派女婢将静安郡主请走了,徐砚清一个人在凉亭里也是无聊,于是他便起身去找恭房。
在别人府上,徐砚清自然不好让一群小丫鬟跟着,于是便只留了一个木瑜在身边。
苏府很大,今日又是青珠公主长女的洗三礼,所以府上的奴仆自是忙得脚不沾地。木瑜拉不到人问话,就只能跟他家郎君在苏府慢慢溜达。
从恭房里出来,徐砚清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结果走着走着他突然停住了脚步。
“郎君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木瑜一见着自家郎君面露异色,就忍不住有些提心吊胆。
徐砚清摇了摇头,慢慢倒退着往后走了几步,他刚刚似乎看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
怀亲王是个耐不住性子的人,一开始是他闹腾着要和殷晏君下棋,结果下了没两盘,就忍不住尿遁遛了。
棋盘上白子以压倒性的局势远远超过黑子,殷晏君将指间夹着的白子放回棋坛里,缓缓抬手从对面的棋坛中夹起一枚黑子。
徐砚清站在小院门口,目光落在院内玄青色道袍的道长身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果真是道长,只是不知道长为何会出现在苏府之中。
不过徐砚清扭头一想,在青灵山内道长是住在小侯爷的院中,而小侯爷跟青珠公主又是亲戚关系,许是道长跟着殷元城过来的吧!
“郎君?”木瑜顺着徐砚清的目光探头探脑朝院中望去,不禁有些困惑,他家郎君到底是在看什么。
徐砚清轻轻摇了摇头,正打算离开,却听见院中响起道长清冷的嗓音:“小郎君既然来了,何不进来坐坐?”
殷晏君抬头望着院外的小郎君,他坐得极为端正,一双漂亮的眼睛显露出浅浅的光晕,看起来既有身为出家人的仙风道骨,又不失长者的雅正温和。
徐砚清想起离开云水院的前一晚,自己爬上墙头,对着人家道长如此那般轻佻的画面,心里便不由得生出难以言述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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