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也中枪的徐羡之却非常认同自家阿娘的话,坚决不愿意带着弟弟一起回乡祭祖:“阿爹原籍就是一个小村落,和你的云水院根本就没法比,阿清听话,你根本就适应不了那边的生活。”
徐家村就是个纯粹的乡下村落,虽说民风淳朴,但是到底穷困了些,他家弟弟又是阿爹阿娘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到了那地方只会是吃苦。
武安侯见着小儿子依旧坚持,于是将人喊到了书房,他虽然是个五大三粗的行伍之人,却也带过大军当过将领,看问题自然有他的独特角度:“阿清,你跟爹说,非要跟着你兄长离开京都回乡祭祖,是不是再躲什么人?”他目光落在儿子的腹部,这话说的意有所指。
徐砚清自然不打算全部隐瞒下去,而且想要离开京都,定然得经过阿爹阿娘的同意。
于是他点了点头:“这孩子的另外一个父亲身份特殊,如果被他知晓,咱们定然留不住这个孩子,小爷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出来的孩子凭什么非得被别人抢走……”
“小爷什么小爷,你有本事就把那人的身份说出来!”武安侯瞪了一眼口吐狂言的小儿子,眉心的忧虑却萦绕不散。
“嘿嘿。”咸鱼摩挲了一下衣角,抬头眯起眼睛笑得灿烂,妄图用自己的笑容打消阿爹的继续追问。
“所以你就想着避人耳目,先偷偷将孩子生下来?”武安侯目光有些复杂:“男子怀胎本就惊世骇俗,阿清又怎么确定对方一定会将孩子抢走?”
徐砚清自然也不知道,那本小说他根本就没有看完,再者小说主角也不是玄尘道长更不是他腹中的小豆丁。
至于这个小豆丁为什么跑到了皇宫之中成了大梁储君,徐砚清称之为小说作者都无法解释清楚的Bug。
“大概是对方身体有问题,生子艰难吧!”徐砚清大眼睛一眨一眨,说得无比真诚,毕竟看玄尘道长的年纪差不多得有三十了吧,他却只听闻官家后宫空置,膝下一个龙子皇孙都没有。
“放屁,能让你一个男人都怀上身孕,他还生子艰难……”武安侯早就对弄大儿子肚子的男人怨气满满了,这会儿一时没忍住,刚刚还在训斥儿子口吐狂言的他就在儿子面前爆了粗口。
徐砚清盯着自家怒气冲冲的阿爹,依旧唇角带笑一脸单纯,任由阿爹用粗暴的言语抨击道长。
虽然玄尘道长仙风道骨,但是弄大他肚子也是事实,挨两句骂也无伤大雅。
皇宫之中的殷晏君习惯于早起,即便是在皇宫之中,他也会按部就班地做早课,将书写完成的经文整理好,他突然怔愣了一下,兀地打了个喷嚏。
文镜有些紧张:“官家可是受了凉?”这个天气忽冷忽热很是容易感染风寒。
殷晏君摆了摆手,面上一如既往地清冷疏离。
武安侯府内,经过徐砚清百折不挠地央求,以及他家阿爹的帮忙,最后苏氏还是百般不愿地松了口。
不过她特地去了一趟医馆,向齐大夫求来了个药童,跟在徐砚清身边伺候。
“阿娘虽然不知道你跟你阿爹都谈了些什么,但是你阿爹向来比阿娘看得清楚透彻,既然他都同意了,阿娘也不拦你。”苏氏眼眶通红,拉着徐砚清的手:“等孩子快要生了,阿娘会请齐大夫去徐家村为你接生,到时候孩子大一些,就赶紧回来。”
徐砚清亲昵地抱住苏氏的胳膊,有些眷恋地用脑袋一阵乱蹭。
苏氏满眼疼爱,抬手捏了捏徐砚清的脸颊:“还是这么喜欢撒娇,估摸着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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