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实在无聊索性跟木瑜聊了几句便起身出宫了。
殷晏君过来的时候,咸鱼小郎君还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只是时不时会蹬一下双腿。
念着小郎君双腿肿胀的事儿,殷晏君抬手从抽屉里取出韩御医特制的药油,将小郎君的裤脚卷起来。
小郎君双腿因着肿胀的缘故就像是发面馒头一般,使得殷晏君满心满眼都是对小郎君的怜爱。
药油涂抹按压在自己的腿上徐砚清迷迷糊糊睁开略显困顿的眸子,入眼便是道长认真为他按揉双腿的模样,使得徐砚清心里仿佛闯进了一只不停乱撞的小兔子。
这一整日小郎君心里就没平静下来过,晃晃悠悠从床榻上坐了起来,不等他坐稳,殷晏君一只胳膊便已经护在了小郎君的腰侧,防止小郎君坐不稳再倒回床榻上。
“宫宴结束了吗?”小郎君眨了眨仍有些困顿的双眸。
殷晏君点头:“今日元城过来可有闹腾小郎君?”
“那倒不曾,小侯爷是个很有意思的主儿。”稍微精神了一些,徐砚清轻轻挑眉:“只是跟我说了西陵国国君派遣自己女儿来大梁和亲的事情。”
殷晏君帮着小郎君按揉双腿的手有那么一瞬间停顿,他一双清俊的眸子落在小郎君身上:“或许西陵国国君是有这个意思,但是西陵国的使臣今日可没能把这话说出口。”那使臣能被西陵国国君派遣至大梁,自然是个识情识趣的人,怕是之后的宫宴上不会再提起和亲一事。
听着道长三言两语讲宫宴发生的事情诉说清晰,小郎君眸中晶亮:“咱们大梁这位石大人也是个妙人,着实有趣。”
殷晏君手上继续按揉着小郎君的双腿,片刻之后他净了手重新坐在小郎君身侧:“小郎君平素里若是无趣尽管唤元城过来玩耍,权当消磨时间。”
“那道长就不能陪我玩耍吗?”道长语气里仿佛将小郎君当成了个未曾长大的孩子,满心满眼带着不加掩饰的宠溺,这让小郎君忍不住就想使坏逗弄逗弄道长。
果然小郎君便见着道长的耳尖开始微微泛红,他抬起一只手落在道长的耳尖上,口中轻声呢喃:“道长的耳朵好红呀!”
殷晏君有些窘迫,他抬手握住小郎君故意逗弄他的手:“我比小郎君年长许多,有时也拿不准像小郎君这般年纪的年轻人喜欢玩些什么,怕是小郎君会觉得我无趣至极。”
“才不会呢!”徐砚清挺着个肚子微微歪着脑袋看向道长那双清冷出尘的眸子:“我倒是觉得道长有意思的很。”
咸鱼小郎君又开始对着玄尘道长一阵撩拨,如今想想曾经在徐家村那个不经意的吻,再加上今日听闻道长要和西陵国公主联姻时那种奇奇怪怪的感觉,徐砚清似乎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他似乎对道长怀有极大的占有欲,这正常吗,明显是正常的,毕竟道长是个美人。
而且还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咸鱼小郎君自觉己身不过凡夫俗子,对着如此体贴入微的大美人抱有占有欲,定然再正常不过了。
只是这会儿他到底还是有所迟疑,那并非是对道长的不信任,而是一种对自己的不信任以及难以压制的自我怀疑。
“小郎君在想什么?”殷晏君极其自然将小郎君的手从自己耳朵上拿下来放在掌心里轻轻揉捏。
徐砚清摇头:“道长见过西陵国的那位公主长什么模样了吗?”小郎君满眼都是好奇。
殷晏君淡淡摇头:“拓拔公主带着面纱。”
“唔。”徐砚清瞬间回想起前世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画面,忍不住打趣道长:“道长为何没有让西陵国这位公主将面纱取下来,说不定是位倾国倾城的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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