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晏君抬手捏了捏小郎君的脸颊,让小郎君将衣服穿好:“我为何非要看拓拔公主是个什么模样?”
丧批咸鱼在心里叹息一声,道长着实是个不解风情的人,果然丝毫无愧于那身清风霁月、仙风道骨的泠泠气质。
……
使馆之中,拓拔锦姝站在窗前,抬手将窗户推开,外面种了一棵松柏四季常青端得是一身风骨。
使臣敲门走进来:“大梁天子似乎并无联姻的打算。”
“到时候便让我留在大梁吧,入不了大梁的皇宫,我尚且还能做个质子。”她拓拔锦姝前面十八年受尽了西陵国皇室的荣宠,如今也到她为西陵国而奉献的时候了。
使臣愕然:“公主殿下,您……”
“大人不用劝我,届时我自会给父皇修书一封,父皇看过便会明白我的心意。”拓拔锦姝淡淡转身,柔美的一张脸上露出清甜的笑意:“大人,我可以出去走走吗?”她还不曾见过大梁的京都是个什么模样。
使臣心中复杂,却只能点头应道:“臣派侍女伴在公主殿下身侧伺候。”
大梁的京都很是热闹,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跟在拓拔锦姝身旁的侍女看得双眼都要直了:“公……女郎,大梁的皇城真的好繁华啊!”
拓拔锦姝换了身大梁女郎的坦领,胸口处袒露出来的地方让她感觉很是不自在。
但是京都的繁华亦是将她感染,被侍女拉着四处溜达,周遭亦是不缺那些来来往往的大梁女郎,她们三三两两看起来落落大方。
「砰」得一声有东西落在了地上,拓拔锦姝只觉得额前一阵疼痛,抬眸望过去是她走了神不曾注意,结果迎头撞在了一位郎君身上。
“这位郎君很是抱歉,是我失礼了。”拓拔锦姝蹲下去帮着捡落在地上的锦盒,锦盒四下散落开而她面前露出来的是一对银镯子。
那银镯子很是精致漂亮,上面还坠着个祈福的小小银牌,看大小应该是婴孩戴的饰品。
徐羡之屈身将散落在地上的东西全都捡起来:“是在下失礼了,刚刚略有出神,与女郎没有关系。”
“嘿,这不是世子爷吗?”一位郎君抬脚走过来向徐羡之拱手示意。
拓拔锦姝轻轻眨了眨眼,对着徐羡之又屈身行了一礼,方才带着她身边的侍女赶紧离开。
那位和徐羡之搭话的郎君对着徐羡之使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刚刚那位女郎是世子爷的相好?”
徐羡之板起脸:“你可别瞎说话,免得坏了人家女郎的名声。”
“行吧行吧,世子爷要不要一起去庆云楼喝酒。”那郎君自是明白徐羡之的性情,唯恐挨打所以赶紧收了满脸的戏谑。
徐羡之低头看了看怀中抱着的东西,木然摇头:“今个就不去了,你们先喝着,改日我再请兄弟们喝酒。”
“女郎,刚刚奴婢听另外一个郎君喊刚刚那位郎君世子爷呢!”侍女年纪有点小所以格外有些活泼。
拓拔锦姝回身又望了一眼,淡淡说道:“回使馆吧!”这是大梁的皇城遍地都能遇上贵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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