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姝公主恕罪。”撞到拓拔锦姝的女婢赶紧上前告罪,她怀里抱了一大堆杂物遮住了小半个身子,所以才会在视线遮挡之下冲撞了拓拔锦姝。
拓拔锦姝被男人微微推开,方方站定便轻轻柔柔地开口让地上跪着的女婢先去忙。
等到女婢退了下去,拓拔锦姝才转身对着衣衫单薄且略显凌乱的徐羡之屈身行礼:“锦姝多谢世子爷相救。”
正厅那边喧喧嚷嚷,是新郎官将新娘子接了回来,随即鞭炮声响起许是要拜堂了。
“公主客气了。”面容俊朗的徐羡之面对纤弱的锦姝公主,脸上不似平日里那般板正,而是稍微放缓了些许语气:“今日殷小侯爷大婚来来往往的下人很多,公主金尊玉贵还是要小心为上。”
到底是人多眼杂,徐羡之没有在这儿停留太长时间,他今天是被怀亲王拉过来帮殷小侯爷挡酒的,估摸着前面拜堂一结束酒席就要开始了。
徐羡之目光落在娇娇弱弱的拓拔锦姝身上,转而抬手招来一名女婢:“公主府太大,锦姝公主一时迷了路,你且将锦姝公主带到静安郡主那处。”
女婢应喏,带着拓拔锦姝向前有去。
徐羡之站在原地,默不作声看着锦姝公主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方才抬脚大刀阔斧地走向前院。
那边酒席刚刚开始,徐羡之刚刚露面就被怀亲王一把拉了过去,手中随即就被塞了一杯酒。
此时此刻徐小郎君并没有在外面的酒席上落座,而是被文镜请到了一处僻静的小院。
咸鱼小郎君挑了挑眉,随即便想到当初他去苏府参加青珠公主女儿的满月礼时,也是在一处僻静的小院里见到了自弈的道长。
房间里点着上好的金丝炭,殷晏君身姿笔挺地端坐在书案前饮茶,旁侧的位置上放着一杯还在冒着热气的雪梨茶。
他家咸鱼小郎君如今在宫外玩得那叫一个乐不思蜀,深感自己和小崽崽要被遗忘在脑后的殷晏君可不得趁着侄子大婚的机会寻过来。
等到徐砚清满脸带着戏谑的笑意缓缓坐下的之后,殷晏君反而是纵容地叹息一声,亲昵地摸了摸小郎君柔软的青丝:“今日去楚府接亲,可累着了?”
徐砚清端起书案上的雪梨茶喝了一口,温度恰到好处的雪梨茶带着清清爽爽的甜味儿,没有一丁点儿的黏腻感。
舒舒服服用手撑住下巴,咸鱼小郎君一只手伸过去扯住道长的衣袍:“我们在外面忙忙碌碌自然辛苦,哪里像道长这般清闲,来人家参加婚宴竟然还能被安置在这般幽静的小院。”
小郎君话里话外的打趣意味过于明显,殷晏君神色如常只是抬头轻轻敲了敲小郎君的额头:“清清如今是越发调皮了。”
徐砚清见道长这般反应,清秀精致的眼角微微弯起,他一向是个懒散的性子,好好坐了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便歪歪扭扭靠在了道长身上。
转而徐砚清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而双手一叠将脑袋搭在了道长的肩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殷晏君的侧脸:“不过,道长过来参加喜宴为何要唤我过来?殷小侯爷可是早早就在前院给我安排好了位置。”
小郎君显然就是在明知故问,殷晏君低垂着眸子轻颤着又黑又长的睫羽,感受到小郎君贴近自己时温热的呼吸,他那一贯平稳的气息里多了些许凌乱,张了张嘴到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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